“你谁啊?”江春和抱着胳膊。
“我是余昊的兄弟,我叫贺尧,唐尧虞舜的尧,你好。”伸出一只手,想握手。
“哦!”江春和无动于衷,甚至眼底还多了几分厌恶和不耐。
“……”贺尧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
江春和想要绕过他,滑过去。
贺尧张臂:“Youareabeautifulgirl!”
朋友妻不可欺,他懂这个理,不过仅仅夸两句没事吧。
“有病……”江春和果断选择滑走。
贺尧对着江春和吹了两声口哨,他在国外待得久了,所以言行举止很是开放,不以为然。
那哥们下巴要掉,震惊地看着贺尧。
贺尧不解:“你干嘛?”
“你、完、了。”
贺尧:“?”
那哥们偏偏不告诉贺尧他怎么完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陈白安插在余昊身边的眼线呢。
下午就告诉了陈白这件事,说有男人在路边调戏江春和。
陈白:“确有此事?”
“是,我算他半个朋友,当时我在场,亲眼所见。”
“我知道了。”
陈白正愁没有在沈潮生面前立功的机会,怎会放过?
当天晚上就去找沈潮生,告诉他,江春和被调戏了,对方是余昊的兄弟。
“怎么个调戏法?”沈潮生在绣荷包,不知在给谁绣。
“我没在场,听说是言语调戏,好像还动手了。”
毕竟陈白所理解的调戏,必须要动手,才算调戏。
沈潮生冷不丁被针尖扎到了指肚,他眉心一凛,声色皆沉,“说下去。”
“听说对方长得很帅,是个留学生。”
“帅?照片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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