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后日你要与我一块去吃酒吗?”
裴疆摇头:“不了,先去调查水寇和土匪的事情,得让吴维觉着自己的谋划是有作用的。”
吴维想让裴疆分心在这些杂事上边,无非就是不想裴疆阻碍到他造反的事。而裴疆就如了他的意,在调查之下再暗中筹谋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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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吴维这边,因那三娘悄声无息而逃走了,正盛怒。
“她这么大的一个人你们竟然都没能找着?!”
吴维最喜欢的便是身上带刺的美人。玉娇是那娇艳有刺玫瑰,而那三娘却是高冷得让人难以靠近的有刺花卉,说不清是什么花,可也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斗志。
三娘入府约摸有半年了,交代给她的事情都做得极好,吴维便越发的欣赏,但唯一一点缺点就是太难采撷了。
许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所以对于三娘,吴维比府中的六房姬妾都要喜爱得多。
日日看着这么让人垂涎欲滴的美味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碰,心里一挠一挠的,难受得很。
就在给淮南王办接风洗尘宴那晚,他那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正室告诉他。说是给那三娘下了药,无论他如何做,她都保准乖巧得不得了。
只要他事后假借着酒后乱性的借口,再好言相哄,许她荣华富贵。女人嘛,既然都没了清白,那就算再气也得认命,往后也得以夫为天。
这总兵算盘敲得响,可却不曾想,人却跑了!
那晚那么多宾客的马车,她逃上马车躲起来,然后跟着离开了也有可能。
虽他并未把过于机密的事务交给她,但吴维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一个玉娇没得到便就算了,便是连这个三娘也没得到!且三娘也是个能人,竟白白让她跑了!
这如何让他不气?!
寻人的校尉道:“属下已然尽力搜查,但那三娘本事大,如今还是半点踪迹也未寻到,许是已经出了淮州城。”
吴维揉捏额头,心情郁结,只能庆幸那三娘不知道机密之事。
深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几分怒焰:“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还能如何?总不能为了个喜爱的女人而误了大事,三娘只能慢慢来寻。”
思索了一会,才坐下,问校尉:“最近那淮南王都在做些什么?”
“听探子说,淮南王这两日急召知府商议如何剿匪的事情。总归是在猎场那等野蛮地方待了十年的,就算有些脑子,但也不见得好使。”
吴维轻嗤:“可不能小看此人,此人可远比你想得要难缠得多。你且先不管三娘的事,我派两百人给你,去淮南王那边假意帮助他剿匪,实则盯着他,可明白?”
“属下明白。”
“退下吧。”
校尉应声退出了书房。
吴维转弄着拇指中的扳指,沉思许久。
前日刘杨从锡锭回来,那前朝丞相廷昇顾也给他回了消息,道若要在七月起事,那需尽快送兵器和粮饷过去。
吴维计划十月造反。可淮南王若在淮州镇守,就难以成事,所以必须得把他调离淮州。
而锡锭造反便是调虎离山的一个重要环节。锡锭一反,朝中他的人就会以淮南王根基不稳,难以服众为由,建议皇帝派淮南王出征平叛,多立功勋。
皇帝宠信淮南王,单以这个理由来说,定然会多加考虑。
只要淮南王一离开淮州,淮州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且造反之事若是再推下去,只怕多生变节。
比如他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淮州会忽然冒出个淮南王!
想了许久,最终把刘杨喊了进来,让他去准备粮饷和兵器送往锡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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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青婷出阁这日,玉娇与爹娘早早便到了莫府了。
因莫青婷在上妆,所以玉娇与她说了些话后便出来了。
出了屋子后正欲去寻莫子言之时,便被一个婆子撞了一下。
身后的桑桑轻斥了一声。
那婢女也没有出声,玉娇不经意看了一眼。待与那老妇的四目相对时,玉娇愣了一下。
撞到玉娇是百里寒。
虽然是老妇的扮相,但玉娇一看到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立马就认出来了。
桑桑和青菊也纷纷认了出来是自家姑爷的妹妹。脸上露出惊喜之意,正要喊人之时,百里寒立马与她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个婢女也是机灵的,见百里寒的提醒,忙闭上了嘴巴。
百里寒低声与玉娇道:“随我来。”
百里寒把玉娇带到了女眷休息的厢房。而桑桑和青菊二人则在厢房守着。
婢女二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亲家小姐会出现在莫府之中。但琢磨着总归是有理由的,所以现在不用嘱咐也知道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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