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冬笑得更加善意,“是的呀,咱们顾老师说,旷课一次期末扣十分呢。”
“哎呀,这扣得有点多。”小老头很为难的样子,“可(kuo)是,我没有权利,你们这个课(kuo)程是谷(gu)老师负责,你应该找他说去。”
郝冬冬的笑容已经变成了谄媚,非常狗腿,“这不是没来嘛——您就稍微代劳一下——把叉叉划掉,这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吗。”
她心里有逼数,她已经在背地里得罪了这位“顾老师”,直接去找他万万不行,还不如找这小老头,至少她没有说过小老头的坏话,这分儿,谁销不是销呢。
“不行不行,你们周五上午还会有一次课(kuo),到时候谷(gu)老师来了,你可以好好跟他解释,你们谷(gu)老师人很好讲话(hua)的。”
——个鬼。郝冬冬在心里吐槽,都盯上自己了,人能好到哪里去。郝冬冬在心里疯狂吐槽。
她又挤出一脸忧愁的表情,她想象自己是黛玉,在葬花,不然情绪到不了位,“老师,不瞒您说,我心理素质很不好,平时对成绩又非常看重,为了这十分儿,吃不下,睡不着,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就一直牵挂着。”
“这样啊,姑娘你压力这么(jiemo)大啊。”小老头打量着她的面色,还真有些苍白,眼袋和黑眼圈也非常明显。
“我的生活费,就指着每年那点奖学金——”郝冬冬的声音低了些,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如果真扣了十分,我奖学金可能就泡汤了,我家庭条件又不好,学费都是贷款的——”
“哦哟小姑娘,别哭了。”小老头被她骗了,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所以老师,您就帮我把这个旷课给取消掉吧。”郝冬冬瞄了瞄那张花名册,一脸期待地看着小老头,眼中泪光盈盈。
小老头一脸为难。
郝冬冬继续演,“老师——”
“这样,我给你取消是不可(kuo)能的。”小老头拿出手机,“我把你们谷(gu)老师的私人电话(fa)给你,你打电话(fa)跟他解释,就不用等到周五了。”
“……”
郝冬冬接过小老头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是一串电话。她内心有点崩溃——合着讲这么半天,什么都没捞着——要这串阿拉伯数字有何用!
小老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啊,学医路漫漫,压力不要那么大,要保重(zong)身体啊。”
“嗯。”郝冬冬这次是真快哭了,她点了点头,郁闷地回到座位上。
“冬冬哥,怎么样了?”容静静凑过来。
郝冬冬叹了一口气,“非得找他才行。”她摊开手里的纸条,“诺,不肯销分,就给了我一个电话(fa)。”跟小老头讲那么半天话,她普通话都被成功带歪。
容静静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黏在了那张纸条上,“冬冬哥,这是?咱们外科老师的电话?”
郝冬冬一看容静静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坏笑,“想要这个?”
容静静疯狂点头。
郝冬冬又问,“他没给你们电话?”
容静静摇了摇头,“上次上课有同学问他要电话,他都没给,说有事直接去医院找他就行。”
郝冬冬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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