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浸淫中医的时间比你爸年纪都大,你跟他比医术?”
“小伙子就是想输给陈老,就可以进仁济堂打工,输给陈老也是一种荣誉啊。”
“陈老是给田书记面子,要不然他算个屁,还用得着陈老出手,随便一个人都比他强!”
陈铮突然站出来,轻蔑的拍了拍陆然的肩膀道:
“如果怕输了丢人,我替爷爷跟你比,这样你还不敢比,那就赶紧滚,灵芝肯定不能给你!”
一想起上次所受侮辱,像个丧家之犬被人奚落,陈铮就感觉热血上头,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好想堂堂正正的战胜陆然。
机会终于来了!
陈老含笑看着自己孙子,为他的斗志感到高兴,可以技不如人,但必须有亮剑的勇气,这就是他煞费苦心安排这场斗医的目的。
“好吧,我没有选择余地,唯有一战。”陆然无奈的答应了,身不由己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为了治好唐溪,只能竭尽所能。
一听到陆然同意斗医,买药的人不买药了,医师也不治病了,唰的一声给他们留出一片空地,弄得好像比武招亲。
陈铮怕陆然赖账,特意让同事弄了两个手持DV,实时录制视频。
拳击、格斗经常看到,但斗医实在是太罕见了,因为斗医的方法和形式实在太神秘了,所以很少有电视转播这种东西。
所以这场临时的斗医吸引了好多观众,里外三层都是人,连二楼的问诊处也站满了人,大家都想看看传说的斗医到底怎么个斗法。
药店的小护士按照排号顺序,把排在第一位的接诊客人叫了进来。
只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坐下后没说话,指着自己的咽喉,发出嘶嘶出气声。
只见他的咽喉长着一个肿块,好像鸡蛋那么大个儿。
陆然抬头看了一眼,给患者一个微笑,便拿起笔开始写方子。
陈铮则快步上前,给病人号脉,一边冷冷道:“不号脉就开方子,你真当中药吃不死人啊,草菅人命!”
围观的群众也纷纷皱眉,指责道:
“还是陈老的孙子专业,先号脉再开方子,这才是正规中医。”
“那小伙子不号脉,纯靠瞎蒙开药,谁敢找他看病?”
“没病都得被他开的方子吃出病。”
陈清徽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摇头苦笑道:“这个世上,望气绝学不会再有人懂了。”
陈铮还在号脉,陆然已经把方子递给陈老,恭敬道:“请陈老裁判。”
陆然不怕陈清徽偏袒,如果连这点胸襟都没有,他不可能成为仁济堂的当家。
嘶!
陈清徽倒吸一口冷气,手里拿着药方不住地颤抖,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真会望气?
望气这门绝学异常繁杂,而且已经失传,就算有人掌握,也绝不会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小许的药方完全正确,剂量丝毫不差,这局小许赢了!”
陈清徽叹了口气,坦然承认,虽然他想帮孙子,但绝不是用舞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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