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相貌堂堂,英俊完美的五官,若非那两鬓微微泛白、前额爬满了皱纹、一口长长的胡须垂在喉前。
不然给上几个青春光阴,他年轻时必定是美男子,容貌俊雅,剑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精神奕奕,眼睑几条岁月留下的鱼尾纹,口阔唇薄、明亮的榛色双眸看向葛贯亭,射出两道锐利阴冷的光芒。
葛贯亭不知为何却回避其目光,只见那中年男子一身灰袍、紫色锦带束发,随风飘扬的紫色锦带为他平添了几许儒雅清俊之气。
半晌,他又抬起头看向那中年男子,不知道为何葛贯亭心中莫名生出了好感,这五官似乎哪里见过,感觉很熟悉,很是亲切。
“葛贯亭,你不是我爹徒弟吗?看到却不行礼,傻站着干嘛,果然是呆头书生。”萧戊光见葛贯亭没一个反应,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那中年男子面容怒色,瞪了萧戊光一眼,冷冷道:“不得无礼。”
而葛贯亭心中大骇,疑窦陡生,缓缓摇了一下脑袋,思忖道:“咦!跟当年我见到的萧夫子为何长得不一样呢,难道萧夫子易容了吗?”
中年男子似乎看出了葛贯亭想法,目光投射向冷御臣,冷御臣微微点了一下头,这眼神的交流了一下,却是只当明白了意思,果然了得。
且听冷御臣解释道:“这是师父萧雁裘,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疑惑,只因当年师父手中有剑尊门的不传秘籍「剑尊剑气」不得不乔装打扮易名且掩人耳目,当年在流水镇郊外那一战,便是和剑尊门第一大席赤乾席席主萧尚全进行决斗,因为萧尚全师伯利益熏心,觊觎剑谱。而师傅是门主亲生长子,故而有权保管这剑谱,可是他不服,所以才出现师门不幸。”
这话说得倒是圆通,就算是聪明的人也很难找出破绽,更何况是这傻木头葛贯亭呢。
葛贯亭却是全信了,当即双腿沉沉跪在萧雁裘面前,作揖道:“萧夫子,哦不!师傅,徒儿葛贯亭终于找你老人家了,当年你把剑谱交给我,还让我自学成才,并且要求我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贯亭诚惶诚恐,自是不辜负所托,终于可以把剑谱物归原主了。”
萧雁裘听着这话,锐利的目光在葛贯亭面前上下打量,深黑的眸子时而收缩时而放大,心中思忖道:“好你个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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