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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走在繁华街道之中。
狄印抱胸,唧唧歪歪地说:“我觉得啊,贯亭太心慈手软了,早晚会吃大亏的,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弱肉强食,哪容得你这般仁慈心软呢,哎算啦!劝了你也不听,就当作做件好事。”
葛贯亭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地说:“吃亏就吃亏吧,爹不是说过吗?“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
“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这不是和曹孟德唱反调吗?作枭雄还是得靠曹孟德的金玉良言啊!”扈力钦幽幽地说。
是啊!对于肩负家族使命的他,他早已经没有这般仁厚之心了。
“呵!仁义之心可能真的不能当饭吃,这个江湖不是你让人一尺,别人就会让你一丈的。”扈力钦冷笑地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狄印附和道:“对!不能当饭吃啊,你不杀猪,就等着饿死吧。”
葛贯亭本不善辩,顿了顿,心下一咯噔,似想到什么,脱口道:“对了!不是冷师兄叫我去至坤客栈找他吗?”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写着“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令牌,看着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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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坤客栈,与醉香楼相比起来,却是门庭若市,食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客栈门面装修极富有特色,所有门柱皆是红铜梁柱,横梁之上悬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用红漆写着笔走龙蛇的“至坤客栈”四字,字角一旁还刻有坤卦的卦画图标,苍劲有力、显而易见。
装修精致的至坤客栈里头皆是高朋满座,真是和“酒客食客鲜矣”的醉香楼形成鲜明的对比。
尽管生意火爆,但是上至掌柜下至跑堂打手皆是纹丝不乱、秩序井然,招待方面绝不出现半点怠慢之意。
跑堂的打手全是橙衣裹身,胸前都是绣有坤卦的卦画图标,身子敏捷迅速,嗓音高亢嘹亮,服务态度有佳,总是笑脸迎人的,为整个客栈带来宾至如归之感。
这不!门口逮见葛贯亭三个年轻人,不管贫或富,却是一个劲的往里头请,两个橙衣跑堂弯躬哈腰,又馋又扶的把三人引到了靠窗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位子。
其中一个比较个高的橙衣跑堂从袖子里抽出老长的抹布,一边使劲擦着早已干净埕亮的玉桌子,一边赔笑道:“三位客官坐这,请问三位要吃点啥?”
葛贯亭瞥了一眼狄印与扈力钦,轻轻捏了捏下巴,思忖一会儿后,应答道:“随便来点小菜,如广芥瓜儿,豆脑笋丝,再来三碗米饭,三个门油饼就可以了。”
“客官就只要这么点儿。”在个高身侧的另一位个矮的橙衣跑堂似乎不可相信,露出嘲讽之色,当下站直腰板,翻了翻白眼,冷笑道。
早有走南闯北经验的狄印自是了解江湖之中的人情冷暖,他瞧出了跑堂鄙夷的神色,连忙起身赔笑缓解尴尬,摇头道:“哪能吃这么寒酸啊,来盘糖醋熘鱼和双麻火烧,额还有马豫兴桶子鸡,还有你们的招牌菜...”
个矮的赤衣跑堂心中笃定这三人没有多少银子,多半是初出茅庐、穷走江湖的江湖弟子,他扬起脖子,一张脸写满傲娇之色,截口道:“三位爷,可不好意思,我们至坤客栈可没招牌菜。”说着眉锋一挑,颇为得意道:“因为我们每道菜都是汴梁第一口味,都是招牌菜。”说着朝身侧的个高跑堂使了使眼色。
那个高跑堂的反射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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