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葛贤德走来,对葛贯亭道:“亭儿!该去私塾了。”
葛贯亭刚要点头时,被萧虹仙拉到一旁,萧虹仙略带央求的口吻,道:“贯亭哥哥!你别去念书,你若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闷死的。”
葛贯亭为难道:“不行!我..不去!我爹会生气的,回来之后,我再陪你玩。”
萧虹仙松开他的手臂,“哼”了一声。
葛贯亭随葛贤德离开后,萧虹仙闲来无事在葛贯亭房里玩。
萧虹仙翻着厚厚的书,在翻时一张纸掉了出来,纸上写着:“我葛贯亭立誓,日后决不让爹爹生气,不让在天上的娘亲死不瞑目,我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萧虹仙看罢,不禁笑道:“贯亭哥哥!你这辈子只能当个男子汉小丈夫喽!不过,你遇到我,我要帮你变成有理性、有勇气、有叛逆、有脾气、有嫉恶如仇之心的男子汉大丈夫。”
萧虹仙随便翻一下,又找到一张纸,纸上写着:“萧夫子!你去哪了?我想找到你,我己经听你吩咐练成了「剑尊剑气」第一式,可接下来,它太难练了,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萧虹仙喃喃道:“真的是「剑尊剑气」,萧雁裘想干嘛!他对贯亭哥哥为什么那么好?”
一恍眼时间过得很快,萧虹仙感到倦怠,伏案睡去。
刚好葛贯亭回来了,他放下书囊,见萧虹仙睡着了,笑道:“定是晚上没睡好。”当即轻轻抱起她,这时,她怀里突然放出光芒,葛贯亭将她放到床上,从她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石头,葛贯亭望着这会发光的石头,道:“石头?好像十年前我捡得那一块,只是我那是黄色的,真奇怪的石头。”
萧虹仙突然醒来,见葛贯亭拿着自己的白色乾坤石,怔然起身,从他手上抢了回来,怒道:“你干嘛!这是我的,你怎么偷我的石头。”
葛贯亭问:“你怎么也有?”
萧虹仙愠道:“关你什么事!”
葛贯亭见她生气,不再问,只说了一句:“饭做好了,去吃吧。”
刚要离开时,萧虹仙愠色稍缓,肃容道:“你为什么不顶嘴,你这样会被人欺负的。”
葛贯亭淡淡一笑,道:“我为什么要顶嘴,明明是我的错。”
萧虹仙蹙眉道:“不是你的错,你骂我呀!”
葛贯亭坦然道:“我不骂人,爹会生气。”说罢转身离开。
萧虹仙叹气道:“又是爹,他心里只有爹么?”
入夜的葛家小院,葛贯亭在伏案提笔书写着什么。
“咯吱”一声,虚掩的门被悄然推开,但是葛贯亭充耳不闻,仍认真地书写着。
他欣然将刚写完了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放在旁处,用砚台垫在底下,然后用笔尖沾了沾砚台墨汁,继续书写着。
一股清香钻进鼻孔,他蓦然抬首,不知何时身旁正立着一位容貌秀美的少女,她朝自己盈盈一笑,兀自挪开砚台,将那张纸举起来细细端详。
葛贯亭微微一笑,又低头认真地誊抄着内容。
“咦,贯亭哥哥,你为何要将自己的文字又抄上一遍,而且还可以用不同的字体,真的挺厉害的。”聪慧的萧虹仙早已看出了端倪,她竖起拇指,不吝赞美之词,说道。
葛贯亭心生疑窦,突然停笔,问道:“虹仙你从何得知这都是我写的呢,难道你不怀疑我在誊写别人的文章吗?”
萧虹仙将手中那一张纸又整整齐齐地放回原处,解释道:“因为你这书呆子的骨气是不可能去剽窃他人文章的,再者早就听闻住在你隔壁的几个同窗,说你擅长各大家字体,文采斐然。”
葛贯亭朝萧虹仙投向激赏的目光,不由竖起大拇指,赞道:“虹仙你真是冰雪聪明,观人于微。”他注视着自己写的文字,解释道:“其实也并非誊写自己的文章,我只是在自己的文章基础上帮助一位右手受伤的同窗完成这几天的课业罢了。”
萧虹仙疑惑道:“右手受伤的同窗?”
葛贯亭颔首道:“对,我这位同窗还是马大夫的孙儿,他叫马驷,这几天他手臂受了伤,所以他让我帮他完成这段时间的课业。”
“哦”了一声,萧虹仙的注意力又被桌案上的一本泛着黄的书册吸引,她刚要伸手去拿时,葛贯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书册拿到怀里,神情闪烁,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对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萧虹仙许久才回答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困了,那不打扰你休息咯!”说着她兀自离开,并将他的房门关起,她心忖道:“看他紧张的样,这本书决计不一般。”
※※※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天气和煦。
葛贯亭背着书囊行走在去私塾的路上,萧虹仙亦默默跟在身后。
“虹仙你可不能进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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