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嘴角,好像是粘在嘴唇上,不用手指夹着,他一张一合说着话的时候,那烟居然没有掉下来。
这人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了,热切地盯着“公子”看,“公子”眉头皱了一下,嘴里“啧”了一声,他眼睛斜看着这个家伙,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公子,你说什么?”这家伙没有听清“公子”在说什么,大声叫着。
坐在他边上的一个小伙子,赶紧说:“公子说了,这么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来找他?”
这家伙赶紧觍着笑,说:“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就是大事。”
坐在他边上的小伙子赶紧帮着他,和“公子”说:“公子,这是我兄弟,看在我面子上,你一定要帮帮他。”
那家伙在边上连连点头,“公子”又“啧”了一声,抬起手,指了指小伙子说:
“好吧,就这一次,明天我打个电话,下次你他妈的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带来。”
一听这话,那家伙尽管已经被“公子”归类到乱七八糟的人,他还是笑了起来。
小伙子说:“好好,没有下次了,也就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我才会来求你,喝酒喝酒。”
那家伙赶紧附和,说:“对对,我们喝酒。”
小伙子凑到他的耳边,和他说:“公子只喝百乐廷。”
“有数,有数。”那家伙赶紧说。
张向北他们刚坐下,少爷马上拿着酒牌过来请他们点酒,张向北拿过来,第一页就是轩尼诗李察,张向北用手指点了点说:
“就这个,三支。”
少爷的眼睛睁大了,看着张向北问:“先生,你确定?”
张向北笑了一下,周若怡在边上骂道:“确定,确定,特么的是不是要我先去刷卡?”
少爷赶紧说:“不用,不用。”
拿着酒牌,一路跑开了。
向依云问:“你们点了什么?”
“李察。”周若怡说。
向依云赶紧说:“太贵了!”
“冇,嫌贵你就不要喝,张向北要是小气,不肯买单,那就我来买。”周若怡说。
丁勉力连忙和向依云说:“他们阔佬的思维我们没办法跟上,我们乖乖坐着就好。”
顾工也说:“向依云,趁这个机会,能宰你就狠狠宰,我们出去,这家伙连商务舱都舍不得买,让我这个胖子和他一起去挤经济舱,到了这里,他倒大方起来了,千万别错过。”
大家都笑了起来,张向北骂道:“这能一样吗,坐飞机是公差,公差有公差的标准,这里是玩,玩有玩的玩法。”
这里的轩尼诗李察,标价是两万五千八一支,张向北一气点了三支,也怪不得少爷的眼睛会睁大了。
大厅骚动起来,一队的人从大厅那边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穿超短裙的公主,手里举着一个灯牌,灯牌上亮着的字,是“轩尼诗百乐廷”,她后面跟着一个少爷,手拿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瓶“轩尼诗百乐廷”。
少爷的后面,又跟着一个公主,公主手里,举着一样“轩尼诗百乐廷”的灯牌,后面跟着拿酒的少爷。
四个人穿过大厅,往这边款款地走,扭腰甩手抖屁股的人们,都往边上让开,台上的dj看到了,马上换了一曲《德拉斯基进行曲》,四个人踩着雄壮的乐曲,一直走到了“公子”他们的卡座。
大家都往那个卡座看,那个卡座里男女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把其他卡座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我去,特么的上个酒还有这么多戏,真是戏精。”周若怡骂了一句。
“轩尼诗百乐廷”在这里标价六千八百一支,两支百乐廷,就要一万三千六,你还不允许人家表演一下?
周若怡话音刚落,从那个角落,响起了“咣咣咣”的敲锣的声音,接着,一支更庞大的队伍出现了,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少爷,手里拿着一面锣,敲着。
他后面跟着一个公主,手里举着一个灯牌,灯牌上亮着“轩尼诗李察”的字,后面跟着一个少爷,手里的托盘托着一瓶“轩尼诗李察”,接着又是一个举灯牌的公主和一个拿酒的少爷,接着还有一对。
大厅里真的骚动起来,大家屁股也不扭了,目光都跟着这支队伍,三瓶“轩尼诗李察”,那就是近八万块钱了,谁来了啊?
张向北看到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朝自己这边走来,大家的目光也都追了过来,张向北骂了一声:
“妈逼!”
这个时候,隔壁那个刚刚还众声喧哗的卡座,突然就陷入了一片阒静,每个人都闭上了嘴,“公子”的脸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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