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还记的自己是谁?”颜相看着那处虚空温润的问道。
灵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那肥猫,她知道这死肥猫能传话,她向来不喜欢把把柄弱点暴露给敌人,怎么可能会回他。
是敌是友都尚未弄清楚,她不能对他托盘而出。
随即一脸漠然,并没有去回话,初来乍到,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喵儿!”景宝愤怒的叫了声。
“姑娘要是信的过我,说出来,也许我可以能助你一臂之力。”颜欢浅笑道。
灵猫懒的理这一人一猫,她轻飘飘的翻身坐在了房梁上,看着屋外黑沉沉的天,眉宇间带着深深的忧愁。
她不会要被琐在这鬼地方琐一辈子吧?
灵猫的心猛的沉了下来,连欣赏美男的心都消失殆尽了,
一身大红衣在空中飘荡着,多了几分英姿飒爽,飘然若仙。
颜相抱着猫儿抬眸往房梁上看了一眼,他现在确是拿“她”没办法,所幸就抱着景宝席地而坐,专心的处理着案几上的奏折。
是鬼非鬼,面目清秀算得上个佳人。
景宝见过灵家那位将军府大小姐,不是她。
那到底是何方妖孽?
又是为何被禁锢在这里,她跟灵家那大小姐又有些什么关联?
这是颜欢有认知以来,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房屋间掌上了灯,颜欢书写笔墨一封,一声清脆的笛声响起,传来扑朔扑朔的飞鸣声,半响,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颜欢把手里的纸条绑在了鸽子的脚边,手一伸,白鸽扑腾一下腾空而去。
灵猫对此很漠然,她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对他抱多大的期望。
人死成鬼,在古代是多么荒缪传奇,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男子还能面色如常的跟她见谈,可见这心里强悍到了什么地步,平常人莫说是见到鬼了,听见这个字都觉的不吉利。
明亮的灯光将男子的身影若隐若现的浮现在窗前。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门外有个床榻,你可去那将就一晚,但不能擅闯我的卧室。”颜相的声音清冷,带着点商量的意思。
古代男女之间的距离,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不说女子,就算是男子的房间突然多了个女人,这都是十分的骇人听闻的。
更何况,女子的名节尤其重要。
颜欢清心寡欲了多年,除了有个从小订婚的未婚妻,身边一直也没个妻妾侍奉着,别的男子十八岁及冠,孩子都满地跑了,这如神明的男子,还是孜然一身。
更因为他有着深深的洁癖。
灵猫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能听进去的话,算她白活了。
全当左耳进右耳出。
她从来不是个能将就的人,但也不是个不进理的人,当下看这小相爷这么恭敬有力,她对着景宝挑眉:“告诉你家主子,老娘我从来不是个能将就的人!”
言下之意,是不同意的。
“喵儿!!”景宝原话传达了一遍。
颜相疑惑的看了过去。
老娘?
难不成是个死了许久的半老徐娘?
他思索着怎么开口,半响,低沉道:“这位夫人,因该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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