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谈判基本结束，达成了初步合作共识，还签订了意向书，只是没确定具体项目。

邱必荣果然是个老狐狸，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是要回去讨论。

总算是迈开合作的第一步，凌若寒非常高兴，当晚在辉煌大酒店宴请邱必荣。

凌志刚、凌志旭、肖玉凤、周泽宇作陪，凌若寒想了想，还是把越阳也带上了，所以，当他出现在酒桌上时，凌志旭等人的脸色就变得很差。

“邱总，为我们未来的合作，干杯！”凌若寒喜气洋洋举杯道。

“我比凌总还要期待那一天。”

邱必荣说着，挑衅看了越阳一眼，言外之意，你小子想让我滚蛋，我非得留下来不可，而且堂而皇之入驻凌氏，又能奈我何？

越阳装作闷闷不乐，但不停挥舞的筷子，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老狐狸已经掉入自己的圈套里，越阳不仅要扒皮，还要吃肉！

“我敬……”凌志刚也举起酒杯。

“邱总……”与此同时，凌志旭也站了起来，凌志刚微微一笑，将自己的酒杯放下。

“邱总，说句肺腑之言吧，服装行业利润太低了，而且现在的市场要求很严格，从进货、换季还有售后等等，无穷无尽的烦恼。但拍卖行不一样，等投资注入，便能打响名气，说句直白点儿的，只要搞一场有品质的拍卖，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凌志旭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完全不看凌若寒的眼色。

“只是，拍卖行也不如服装业热闹，拍卖岂是天天都有的。”邱必荣思忖道。

“这行业，开张吃三年，一年忙那么几次，人手少，维护费用低，管理层也相对清闲。”凌志旭又说道。

“长远计，还是服装行业更有前途，毕竟集团在前期已经有不少投资。基础行业搞好了，副业也容易带动起来。”凌若寒纠正道。

“小寒，你跟你爸真是一个样，做事保守，缺乏冒险精神。凌美服装就跟无底洞似的，追加再多也比不上世界品牌。”凌志旭一步也不让。

“二叔！”凌若寒想要辩解，却被凌志刚制止，“白天都累了，吃饭时间不谈工作。”

邱必荣却阴阴一笑，家族企业最大的问题便是家族矛盾，意见不统一才容易钻空子，不咸不淡说了句，“我倒是觉得，凌副总的建议，很合我的心意。”

咳咳，越阳擦擦嘴巴，凌若寒知道他想要发言，连忙桌子底下踢了一脚，但却踢空了。

“二叔一大把岁数了，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什么利润高，开张吃三年，换句话说，就是一把一透呗？打麻将呢！”越阳鄙夷道。

“我支持二叔！投资服装的资金远比拍卖行要高，邱总能留下来，就是信任凌氏，咱们也该拿出诚意，让邱总看到集团的实力，将来也好追加投资。”周泽宇站队凌志旭，他就不信了，动则过亿的投资，还能被一个上门女婿左右。

“我也，支持凌副总。”肖玉凤紧张地小胖手无处安放，还是表明了立场。

邱总……

凌志刚不愿女儿单打独斗，想要再补充几句，没想到邱必荣却拍了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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