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就是可以加血条,等于一个很大的作弊器。
余玉站起身,去隔壁看看,她冲击筑基瓶颈用了一夜,这一夜魔修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太像他。
这个点也该醒了。
余玉推开他的门,正在望着窗外的人回头,长眸潋滟,斜斜瞥了她一眼。
没有动,也没有抽烟,不知道是伤的太重,完全动不了了还是如何?
余玉估计是前者,要不然就算懒得下床,烟还是要抽的,没抽肯定有问题。
“昨儿睡的好吗?”窗户没有完全打开,只开了半扇,余玉走过去,将另外半扇也打开了。
光瞬间照进来,映在魔修脸上。
“还不错。”
兴许是睡太久了,声音里有一丝沙哑。
余玉给他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递给他时,他没有接,果然是受伤太重完全蹦跶不动了。
好惨。
余玉一时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
想同情他吧,是他自己作的,想幸灾乐祸吧,人家毕竟动弹不得,这么可怜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笑。
“余玉。”
魔修突然喊她。
“干嘛?”余玉坐在床边,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准备亲手喂他。
“这幅肉身不行了,我们回去吧。”
余玉喂茶的动作一顿,“你确定?”
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回去?是她想的那个回去吗?回到现实去?
魔修不是对人间界很执着吗?余玉以为他会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再回去呢,还有几个月可以玩儿,居然现在就回去,可真是叫人吃惊啊。
“嗯。”折清回答的很平静。
毕竟他很早就醒了过来,一直在想这件事。
“真的不再待待?你还有几个月的寿元。”余玉提醒他。
虽然确实急着回去,总感觉这个梦太长太长了,粗略一算已经小半个月了。
虽然和平时动不动一年相比短了太多太多,但是不能把所有时间用来修炼,醒着的时候对她来说就是漫长。
修炼的时候很快的,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可能已经好几个月了。
“嗯。”折清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余玉得到十分肯定的答案,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玩腻了吗?要不然为什么突然想回去?
她一双瞳子盯着魔修,魔修看向窗外,眼中还留有不舍和留念。
他其实还是不想走啊,所以为什么呢?突然改变主意要走?
余玉突然想起他身上的伤,只有施法才会加重,这厮昨天施法了,恰好昨天叫她遇到了一个得到高人,得到高人哪那么容易在这种穷乡僻壤碰见,所以是他吗?
如果是的话,这厮怕是已经知道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和不安,于是决定出去?
难道不是教她如何筑基吗?
莫非他自己也没办法帮她筑基?
“余玉。”
魔修又喊了她一声。
“嗯。”余玉把茶水搁在一边,预感要来事了。
“你握着我的手。”魔修吩咐。
余玉点头,撸起袖子,轻轻的握住魔修搁在被子上的手。
那手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的垂着,像是断了似的。
“我现在送你回去。”
余玉刚想问那他呢?便见一道光芒亮起,包裹着她,像是陡然到了时光隧道一般,整个人不断朝后退去。
应该说所有东西都像走马灯似的,快速与她擦肩而过。
砰!
余玉宛如跌入深渊一样,头脑一阵发晕,待缓和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冰凉凉的地方,用手摁了摁,软软的,还带着水床的质感。
她心中一喜。
是大雪山寒潭表面!被魔修的法力包裹,所以有这种手感。
余玉睁开眼,入目是一根漆黑的棍状东西,再一细瞧,居然是魔修的烟杆子,抵在她额间。
余玉朝魔修看去,魔修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翘着二郎腿,手微微抬起,将烟杆子搁在她脑门上。
不知道是睡了太久还是如何,身上结了蜘蛛网,还不少呢,她身上反而很少。
余玉拨开烟杆子爬起身,将在她身上的蜘蛛网拨弄开,又去拍魔修身上的。
拍着拍着意识到不对,魔修怎么还一动不动呢?
莫不是没出来?
最后一点法力给了她,他自己反而被困在梦境里了?
那他那副模样,手脚完全动弹不得,施个法还需要她握住他的手,自己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确实就是动弹不得,万一有人对他起了歹心可怎么办啊?
女子还好,他不吃亏,毕竟是男的,若是个男的,岂不菊花不保?
“哎呀!”
余玉脑门上传来熟悉的疼痛感,用手摸了摸,鼓起一个好大的包。
魔修长睫毛颤了颤,随后一双瞳子整个恢复光彩,正举着烟杆子,没好气道:“想我点好的会死吗?”
身上没伤了,法力恢复了,还有了读心术,又是那个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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