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宝等人看见萧殷来了,都是一脸喜色的退下,完全忽略了叶缱缱求救的眼神,好歹去门口等着提醒海棠一声啊!
叶缱缱只好狗腿的迎上去:“陛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萧殷无视她的殷勤,留意到桌子上写满字的一张纸,他走过去拿起细读,没看几行眉头就深深皱起,像看见了屎。
叶缱缱忙扑过去抢夺:“别看!”
萧殷伸臂举高,叶缱缱连跳两下都够不到,她急了:“我没写完,陛下还给我!”
现在她可以明白秦美人的心情了,被抢夺又打不过对方的滋味真难受!
“有什么看不得的?”
叶缱缱越反抗,萧殷就越是好奇。最后他干脆用空闲的左手钳制住叶缱缱挣扎乱动的双臂,将她反向按在自己怀里,将纸拿到眼前仔细阅读。
叶缱缱有一种心事被人发现的脸红窘迫感,她正考虑是踩萧殷一脚,还是拿头顶他下巴,就听头顶的萧殷嗤笑一声——
“字太丑了,寡人看不懂。”
他将纸扔回桌案,叶缱缱重获自由后,连忙扑过去把纸藏在袖子里。
“我都说了我没写完,写完了自然会给皇上看的!”
萧殷拿起叶缱缱喝过的茶盏润口,修长的腿搭在她的躺椅上:“你的字倒是有些不一样,叶巡抚没教过你练字?”
叶缱缱眉心一跳,她余光看向萧殷。后者眉色淡然,俊朗面上没有什么不同。
但这绝对是试探!好在叶缱缱刚刚跟桃宝了解到了一些家中情况,便道:“小时候跟娘在一起的时候多,她不怎么教,爹娘都纵着我。”
萧殷缓缓点头,叶缱缱松了口气,又听他问:“纸上写的议罪银是什么意思?”
叶缱缱惊住:“陛下不是说看不懂?”这是她想到萧殷国库亏空的话,可以用什么措施来补救。
“凑巧看的懂这几个字。”
萧殷面色平静,叶缱缱根本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假话。只是被他盯的莫名紧张,磕巴解释:“意,意思是,有一些罪不至死的大臣,又曾有过功绩,如果他不慎犯了错,可以让他交一些金银来抵消他的罪行。”
“何以判定罪不至死?”
“朝政把握在皇上手中,皇上要是说他罪不至死,他就不该死,如此一来定多少罪银,也应该是皇上说了算。”
“不怕别的大臣不满?有罪就可拿银钱抵消,定下的律法就如同一张白纸。”
“律法是皇上定的,皇上就是律法。这个人犯的罪该不该死,皇上一句话就能评判,如果觉得他还有用,就让他缴银两,如果觉得杀了他能敲山震虎,皇上就该处死他。”
萧殷听后,许久没有动静,神色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只是拿漆黑幽深的双目锁住叶缱缱,须臾听得一声脆响,是他将茶盏倒扣在桌上。
“有意思。”他浅笑。
叶缱缱不知她的想法跟萧殷的不谋而合了,昨晚奏折上哭诉没钱的大臣,也是因为犯了点小错被萧殷揪住辫子,得萧殷暗示后捐钱消灾,奈何萧殷犹觉不够,直到大臣泪洒奏折,哭泣没钱了。
叶缱缱被他盯的不自在,也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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