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来不及抱怨,已听得面前这个人朗声笑道:“阿容。这是第二次了。”
献容又觉得自己的脸隐隐开始发烫了。
不过,还不带她出声反驳,司马衷已率先开口了。
他的声音干净又清澈,就像他每次留给献容的印象一样。
始终如一条被阳光照射着的小溪,既温暖又干净,清澈见底。
她愣愣的,望着司马衷瞧着他嘴巴一张一合,道:“把手给我。”
手?
几乎是本能的,献容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即便是经过剧烈的运动,他的手却仍是干燥且温暖的,在这个微凉的春日里,是一个令人十分舒适的温度。
就像他的人一样,每次见他都总觉得他充满了阳光,积极向上的精神。
不像她自己,手心里早已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黏黏腻腻的。
献容的手一触碰到司马衷,便立刻缩了回来,但刚刚缩了一半却已被他一把抓住。
她觉得有些尴尬,还有难堪。
自己一个小姑子,这双手保养的甚至不如一个大男人来的要好。她不由紧紧抿着唇,细细的打量的司马衷的表情,生怕从他的面上看出一点儿嫌弃来。
意料之外的,是司马衷并未嫌弃。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小小的帕子,将献容手上的汗仔细地擦干净了,也不嫌弃。
而是重新握着她的手,对她温声道:“阿容,你追不上我,你怎么不说?随我跑这一路,想必你也累坏了吧?”
献容并未答话,她只是紧张地望着两人交握的的手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想着:
往日里怎么没发现他竟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看来,果真是自己忽略他太久了,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过……
她便笑了笑。
司马衷的目光却从她的面上缓缓下移,到她纤细的手臂上,又到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停留片刻,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她一小截露在外面的皓腕上。
见上面果真坠着一把黄澄澄的小钥匙。
想来,她还是听话的。
司马衷目光中不由露出了几分满意:“阿容,我想借你手上钥匙一用。”
先容终于回过神来。一边去解钥匙,一边对着司马衷说道:“这本就是陛下的东西,又何来借着一说呢?陛下富有四海,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
听了这话,司马衷目光不过一闪,面上,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接了钥匙,这才开口道:“阿容,你年纪还小。有些事你不懂的,我不怪你,可是你既已做了皇后,便要知晓一个君无戏言的道理。”
他将钥匙递给了守门人,示意他将门打开,又对献容道:“这个东西我既给了你,那便就是你的。除非你愿意,无论是谁也不能将东西从你的手上夺了去,阿容,你明白吗?”
献容觉得有了几分明白,却仍又有些不明白,但见司马衷满脸的认真,不由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随着司马衷一道踏入了这座小楼。
一跨进来,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突然都被定住了一样,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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