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闲汉本来是想给“他”些颜色瞧瞧,哪知道“他”略施手段就将三人先后地推下楼去。“他”轻松地处理了三人,脸上既不见喜悦,也不见兴奋,如往日一般面无表情地迈上了最后一阶台阶,紧接着转了个弯向自己屋中走去。
那少女见三人摔得滑稽,忍不住捂嘴而笑。笑了没多久,她也觉得自己对着三个露出毛绒绒大腿的男人笑实在有些欠稳妥。她转过头,板起脸,登时收敛了笑容,急急地从三人中间穿过去。那少女刚穿过人仰马翻的三人,“噗嗤”一下,还是笑出了声。那少女怕三人再纠缠她,使他不好脱身,笑过一声之后,捂着嘴,飞奔下楼。
那少女快步跑到楼下,越回思方才的场景越觉得好笑。她出了汉安楼,往左一转,没走几步就来到一个药房。这些日子来,她总是拿药来煎,掌柜的与她也有些熟稔,见她进门,更是加意地招呼。那少女也客气了几句,将药包放下,付过手工钱,便出门闲逛去了。
那少女出得门来无非是东瞅瞅、西看看,打发一下闲暇时光。可药房中还在煎她的药,屋中的陈大夫还在给王墨儒看病,她根本逛不了多久,就得赶回去。其实她这只不过是忙里偷闲,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罢了。更何况她今天的心情本就非常好。
那少女提着药罐子从药房出来,又返回到汉安楼上。路过六楼通七楼的楼梯时,她发现那三名闲汉已经不在了。七楼的那名护院见她上楼,向她点点头示以微笑。她也用微笑还礼,这一切都让她的心情好极了。她走到王墨儒所在的屋外轻轻地敲了敲门,告诉屋中人自己回来了。
屋中的陈大夫刚给王墨儒针灸完,他拉过被子给王墨儒盖上,这才将门打开,把那少女让进来。对于这两个夫妻不似夫妻,兄妹不似兄妹的二人,陈大夫瞧着也是有趣。
陈大夫随手关上门,对那少女道:“这小伙子身子强壮,比老夫所料强了几倍。老夫刚才为他针灸时,发现他部分穴位已经通畅,已经他本人也有了些反应。不出意外,他今晚就会醒过来,不过想要自由活动,最少还需要两三天的功夫。他醒来后你可以陪她说说话,可他毕竟身子虚弱,能少说话还是少说话的好。”
那少女听说王墨儒快要醒转了,一下子高兴得跳起来。她的双脚刚落地,就察觉到自己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么激动终究不好,笑着对那陈大夫千恩万谢。对于这些感谢的话语那陈大夫已经听得多了,并没有露出太得意地表情,他更喜欢那少女因为兴奋的忘我,这种感觉对于他这种岁数的人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他满意地拿起自己的药囊,又对那少女嘱咐了两句,这才出屋。
那少女见陈大夫出屋,喂王墨儒吃完药,又坐回到窗边观景。
那少女坐在几上,用手托着腮,又想起了那个红衣少年,那个俊美的红衣少年,那个在她头上轻轻一吻,让她第一次体会到甜蜜的红衣少年。
那少女一直对自己的容貌较为自信,可若非要在她与那红衣少年中选出一个更美的人,别说旁人,便是她自己都难做选择。
他那薄如柳叶的双唇,鹰隼般的鼻梁,桃花瓣一般的双眼,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秀美、那么的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的体贴、潇洒;他的言谈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实力是那样的雄厚,以至于王墨儒拼了命都对付不了的牛二,只要他高兴,举手便可以让牛二消失。
他好像还是哪里的头脑,他身旁的灰衣人对他是那样的毕恭毕敬,连走路都不肯与他并排。
一想到那灰衣人,那少女不免有些哑然。她好像只顾着看那红衣少年了,至于那灰衣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多大岁数,她根本毫无印象。也可能是那灰衣人的披风压得太低了,以至于他完全缩在了阴影里。不过那个灰衣人也挺有意思的,他似乎对自己也有些意思,但又怕那红衣少年责怪,直到走出好远,他才敢回头瞧自己一眼。
那少女想到在河源村发生的这种种,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那少女在心中默默地想。
“靠,我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王墨儒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懒洋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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