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晚生理直气壮,挺胸抬头,拎着手里的那只奇特的小乌龟说;“我没抢,只是怕你一脚踩死了它,不管咋说,它也算是来到这世上一回,上天可是有好生之德呦,再说了,我本打算捡起来后还给你,你却吹胡子瞪眼睛地挥拳打我,我也是无奈才和你动的手。”
说完,晋晚生放开了大汉,大汉晃动脖子,扭动手腕子,屋子里的人都以为他还要动手,不料他却拿起来酒桌上的酒坛子,一掌拍去泥窖头,低头闻了一鼻子,啧啧有声;“好酒,好酒,这么个小地方,却有这般好酒,不枉老子来一趟。”
大汉像似忘了刚才的事情,只顾闻着酒香,晋晚生知道他接下来还要发难,就坐到了大汉对面,屋子里鸦雀无声,大汉终于闻够了酒香,放下酒坛,嘿嘿乐了,自语道;“我那个那个小王八,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少说也值十两金子。”
大汉看也不看对面的晋晚生,高声自语,紧接着又突然对着众人喊道;“谁买我的小王八,十两金子。”
乌龟还在晋晚生手中,晋晚生本来也没有想要这个小乌龟,只是看到它刚才摇头摆尾,像似在恳请他收留它,这才动了心思,想把这只小乌龟要下来,现在他见这个大汉不怀好意,高声叫卖起来,他明明看到乌龟还在自己手上,却高声嚷嚷要卖他的小王八,很显然,他是想挑起好事之徒来跟他争抢乌龟。
晋晚生那里怕这套,他想看看大汉还有什么招数,立刻把乌龟放到了桌子上,大汉没看,小乌龟却掉头朝晋晚生爬去,晋晚生好生奇怪,为了试试这只小乌龟是真的要跟着自己,还是它晕头转向胡乱爬的结果,他又拿起小乌龟,想重新把它放到桌子上,那里料到,他再拿起那只小乌龟,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只小乌龟了,因为,小乌龟就像粘在他手上一样。
晋晚生不露声色,猛然甩手,小乌龟掉落到桌子上,大汉突然出手,一掌拍向小乌龟,小乌龟弹起,飞跃,稳稳地落到晋晚生肩上,晋晚生心知小乌龟肯定不是平常之物,却不露声色。
大汉扑上,晋晚生躲闪,大汉一头撞向晋晚生,晋晚生挺胸迎上,砰,咚,晋晚生不动,大汉蹬、蹬、蹬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竹楼颤抖,满座皆惊。
大汉暴起,身形腾空,却没看到晋晚生肩上的小乌龟,他情知这里面藏着诡异,心思一转,故作长叹一声;“唉,罢、罢、罢,我不与你打斗。”
大汉落地,回到座位上,拿起酒坛,问晋晚生;“咱两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如何赌?”
“赌酒,先喝倒下的是输家,赢家拿走小王八。”
“行,输家还有付酒帐。”
“中,是好汉的不准言而无信。”
话落,大汉抬手,指着小二;“小二哥,给我拿一坛酒来。”
“哎,”小二转身下楼。
大汉嚷道;“要一口气喝一坛,嘿嘿,不然的话,也算输。”
晋晚生笑对;“就这么办。”
大汉一只手举起酒坛,仰面朝天,张开大嘴,酒象流水一样,灌进了他嘴里,一口气,真就是一口气,大汉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口气喝干了整整一坛子酒。
紧接着,晋晚生抬手,蹬、蹬、蹬,小二双手抱着一坛子酒跑上楼来,放到了晋晚生面前,晋晚生用一根手指轻轻一弹,泥窖头脱落下去,晋晚生手指一勾,酒坛子慢悠悠抬起,起,起,起到了离桌面一尺高,酒坛子突然落下,“哎呀!”看得众人一起惊呼,哪料到,晋晚生把勾着的手变为掌,轻轻一托,酒坛子稳稳地落到他手掌之上,惊讶之人长出了一口气,晋晚生一只手托起酒坛,稍微倾斜,酒坛里的酒到了坛口,晋晚生坐到竹椅子上,无人见他用力,晋晚生张嘴,酒坛里的酒,被他轻轻一吸,酒便进了嘴里。
晋晚生一点点挪开酒坛,酒突然成了利剑,直射晋晚生口中。
也没人教晋晚生功夫,他整日里就是在大江里打鱼摸虾,和我们那里有半点区别,今日这是怎么了,他哪里来的力气和功夫,赵阿大犯嘀咕,张有旺有些不信,这是晋晚生吗?
晋晚生自己也不信,冥冥之中就像有个人在帮助他,虽说力气他有,却没有那么大,喝酒他能一口气喝二斤,却不能把酒从坛子里吸出来,很怪,却没有功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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