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韵言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有些慌乱和不安。
还不等她反应,便被容恒带着在舞池旋转。
而席泽的舞伴,自是由她换成了那位名媛。
路韵言只觉得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比席泽结实有力,温度也有些高。
他周身的气息倒是没有平日的强势,烟草气味也是似有若无,更多的是暗沉冷冽的香,也不知是喷了什么牌子的香水。
“小心点。”
容恒醇雅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畔淡淡响起,却是将路韵言唤回神。
她攀在男人挺括坚实的肩头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些,乖乖地点头,应了一声。
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掌心,容恒的手心也有些粗糙,但不及席泽。
看着怀中女孩柔软顺滑的发,还有异常白皙柔嫩的肌肤,鼻尖充斥着她身上清甜的柔香,容恒只觉得小腹有些紧,有股难以克制的火直击下身。
深吸口气,他环在路韵言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几分,勒的怀中女孩喉间险些溢出些闷哼。
他这是要把她的腰掐断吗?
心里默默地悲慨着,路韵言只希望这曲舞快点结束,她实在不想和容恒这么亲密的接触,承受不来。
老色鬼太可怕了。
后半段舞曲比前面要长一些,节奏也偏快,跳到最后路韵言只觉得脚已经快不是自己的,后跟疼得厉害,腿也有点软。
也幸好容恒抱得紧,不然她可能真要支撑不住。
舞曲结束后,路韵言双手微提裙摆,向面前男人行了一礼,便缓步向前面的沙发走。
她要休息一下,这双脚已经接近报废,再这么下去,别提勘察敌情了,连正常走路都是个问题。
女孩坐在沙发上,端着餐盘,默默地吃着点心,补充体力。
席昕又来陪了她一会,很快就被秦云叫走,去认识一些不感兴趣的青年才俊。
席泽也被席晋海叫去给他和席誉挡酒。
确认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后,路韵言向侍者询问了一下路擎远家的洗手间,便迈着优雅淡然的步子向二楼走。
容恒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眸中晕开些波澜。
果真不能太高估她。
Aaron已经提前黑掉了路家所有监控设备,不至于让这草率行事的傻瓜有把柄落在路晨手里。
这栋别墅路韵言不算完全陌生,这十年间,虽翻修过,但大致布局未变。
在二楼拐角处脱掉了脚上的鞋,轻轻提在手上,几近无声地走到了路晨的房门口,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却不想门竟没锁。
女孩心里有些讶然,还不等她多想,身后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只得迅速闪进房内,关上了门。
三十多平米的卧室,专属的衣帽间和浴室,不得不说,比之十年前,布局开阔不少,东西也多了数倍。
进都进来了,自然不能就这么出去。虽然知道可能是阴谋,但也只能赌这一次,说不定就能找到她的把柄,也不至于被她威胁。
路韵言先从书桌还有梳妆台找起。
卧室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她复又走进堆得满满的衣帽间,有些头疼和无奈,这么多衣服鞋子包包,饰品还有手表,要找到何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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