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是你儿子,我儿子不行啊,我儿子很快就能在凌城买房,啊,呸,我儿子为何要捡你儿子的破鞋。”
“霍梅,听说你家就给了两万彩礼,结果出去吃饭的钱还是人家付的,是不是真的。你给我们传授下经验呗。”
“……”
霍梅低着头,诺诺不语。身边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跟她讨经验,霍梅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上表情也跟受惊吓的兔子差不多。看到外围看戏的丁黟,眼神充满极致恨意。
恨意一闪而过,很快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速度快到丁黟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把年纪,还能如此收放自如,丁黟自愧不如。
“各位老奶奶老阿姨们,看你们很闲啊,是不是家里没有儿媳妇可以说,没有孙子抱啊。霍阿姨就不一样,人家都有,你们拿什么和她比。霍阿姨说的没错,你们儿子就是一辈子打螺丝打光棍命。”
此言一出,惹了众怒,儿子不结婚,是他们心中难言的痛,霍梅竟敢在他们身上撒盐,背地里嘲笑他们。
叔可忍婶不可忍,七八只鸭子蜂拥而上,瞬间将霍梅脸挠花,一人一句狠话,扬长而去。
“霍梅,老娘要和你绝交,以后有事不要叫老娘。”
丁黟饶有兴致的站着看戏,站久了,腰疼。
客厅中,沙发上椅子上茶几上,全是瓜子壳水果皮,还有几滩恶心的浓痰。
人走光了,霍梅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丁黟,扬中迸射出冲天的仇恨,仿佛丁黟杀她父母似得。
丁黟冷笑着,在霍梅注视下,关上房门,直接反锁。
霍梅不会主动和王雅静争吵,因为有的是人为她冲锋陷阵。
丁黟躺在床上养精蓄锐,这具身体实在虚的过分,怀孕时吐到生,贫血严重,看着有点肉,丁黟上手一摸,不过是浮肿罢了。王娅静在孕期就没休息好,孩子闹腾,每天都工作,只为攒点钱。
这会睡着了,看着像是个皱巴巴的小天使。
纵观王娅静的生活,丁黟觉得,让她是王娅静,绝对一分钱都不会剩,没欠账已经够好的了,就那么几个钱,还过吃喝的。偏偏王娅静自己能攒下一套房子,还有几万块打底。
自愧不如。
霍梅绿茶,变脸极快,一把年纪,还在柔柔弱弱的寻求保护,偏还真有人买账。王娅静是攒钱小能手,从牙缝里都能抠出钱来。
都是狠人。
相比而言,董勇军倒像个窝囊废。
婴儿的睡眠,就那么几分钟,丁黟在客厅挑拨离间,斗智斗勇,躺在床上刚要眯会,孩子醒了,开始哇哇大哭。
书上说,月子里的孩子哭,大抵是饿的或者困的。这才刚睡醒,那只能是饿的。
丁黟认命爬起来开始泡奶粉,一次一平勺,30毫升,只能管两个小时,丁黟有心想要泡多一点,让她饿的不那么快,结果人家喝不下。
浪费可耻。
一罐奶粉三百多,一勺十块钱呢。
王娅静在时,孩子是快满月才起好名字去办理出生证明。董勇军对这个孩子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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