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被傅寒川瘆人的气场,吓得两眼泪汪汪。
江南笙连忙安慰,“嘟嘟你和粥粥是亲兄妹,粥粥肯定会原谅你的!”
江南笙看向傅寒川,她语气轻松,打趣道,“我一直觉得,沈岸这人长得挺有亲和力的,可他的性子比你还冷,他居然会做出舍己救人的举动,真是难得呀~”
江南笙拉长了尾音,她又道,“我刚才看到,晚月姐是从沈岸的车上下来的,他们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诶!寒川,你等等我!”
江南笙见傅寒川转身离开,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她连忙追上去。
*
医院里,沈岸被送上手术台。
他趴在手术台上,对主刀医生说,“手术费给我多加两个零,我要找傅扒皮报销的!”
主刀医生和他是熟人,一边用手术刀划开他的衣服,一边调侃,“我看你才是扒皮吧!要不要我把你的伤势说严重点,好让送你来的那个女人哭红眼?”
沈岸双手交叠,将下巴垫在手背上。
“那倒不要,别说掉眼泪了,让她愧疚,我都舍不得。”
“哎哟!你这张嘴,不抹鹤顶红改抹蜜了呀?让我来摸摸毒蛇的血!嘿!居然是热的!”
沈岸偏过头,眯笑着警告主刀医生,“想被投诉是吧?吊销执照三年和全科整顿,你选一个?”
主刀医生轻哼,“小心我给你的箭孔缝成屁眼!”
江晚月站在手术室外面,粥粥望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眼角绯红,她抓着江晚月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江晚月正想开口安慰女儿,就见傅寒川带着嘟嘟走来。
傅寒川命令躲在自己身后的儿子,“去给粥粥道歉!”
嘟嘟不愿从傅寒川身后走出来。
道歉又有什么用?妈咪又会冲他说教,没收他的机械弩,还会打他的屁股!
他讨厌这么唠唠叨叨的妈咪。
傅寒川呵斥出声,“傅归渡!你给我站出来!”
“寒川,嘟嘟他已经知道错了。”
江南笙在帮嘟嘟说话,嘟嘟哼哼唧唧的,立马转身扑向江南笙的大腿。
还是笙哥好,笙哥就是他的避风港。
江南笙心头暗喜,她轻轻拍着嘟嘟的后背,“嘟嘟也是为了这个家呀!要是晚月姐,没有带着粥粥闹离婚,哪会闹出这么多事来!”
“机械弩是你给嘟嘟的吧?”江晚月问她。
江南笙感受到,傅寒川森凉的视线扫到她身上,“男孩子天生顽皮,晚月姐,他可是你的儿子呀!”
江晚月望着嘟嘟毛绒绒的黑色后脑勺,这就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儿子,是她没日没夜,倾心照顾的儿子。
她曾爱他如命。
嘟嘟向粥粥射出的利箭,也扎在了江晚月的心口上,痛得她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
他们之间相连的脐带,在这一刻彻底断了。
“我没有这样的孩子!我早就不要他了。”
嘟嘟抱着江南笙的大腿,转过头,偷看江晚月的脸色。
江晚月神情淡漠,脸上凝结着一层薄霜。
妈咪为什么都不看他一眼了?
嘟嘟咬着下嘴唇,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向粥粥道歉。
笙哥说他没有做错什么。
“是粥粥坏!”嘟嘟叫起来,“是粥粥惹爸爸不开心,我的箭就算射中粥粥了,那也是粥粥活该!”
粥粥整个人懵在原地,她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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