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艳不是糖衣炮弹,可沈琢却忍不住去联想:这就是“糖衣炮弹”的力量吗?
表情严肃的沈琢还没想明白,身后就传来沈四爷欢快的吆喝声,“呀,老徐,你们咋到这儿来等着了?说好了我去接你们的呀,二丫头,咋样啊,那大夫都咋说的?”
拖拉机的轰隆轰隆声有些太响,落在沈琢身后的沈四爷直接将牛车赶到了一家三口旁边,扬着鞭子下了牛车,拉着徐半青说个不停。
竖着耳朵的沈琢是一句也没听清,不仅没听清,身后还传来拍机箱的声音,停下车扭头往后看,站在车斗里的林干事张嘴说着什么,沈琢趁机熄了火,可惜沈四爷他们显然已经说完话了,这会儿正挪腾着上牛车呢。
“……我说小琢啊,小琢?”林干事觉得眼前好久不见的年轻人有些走神,批评的话自然是不好讲的,人上头可是说了,他在修养,要是因为自己被刺激到了那就坏了。
林干事喊得小心翼翼,却将沈琢喊回了神,接着林干事便瞧见,沈琢的脸从严肃的黑到严正的黑,黑得发紫。
就在林干事心肝跟着颤颤的时候,心情确实不好的沈琢开了口,“是,林干事,您请讲。”
“啊,那个,小琢啊,这拖拉机我确实是坐不惯,太颠也太吵了,不怕你笑话,就坐这么一会儿,我的耳朵已经嗡嗡作响了,唉,没这个感受新事物的好命,我啊,还得坐回牛车去,就是要辛苦你了,大老远的还得开回去。”
沈琢立马下车立正,“不辛苦,林干事,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好好好,那……那我去牛车上了,啊?”
说着林干事就从拖拉机上爬了下来,不爬不行啊,40多岁的人了,也没个拳脚功夫。
但狼狈些总比一路上被颠倒吐的好,耳朵被震得嗡嗡也不是说矫情话,还要面对不爱说话、看着总有心事、偶尔还会心不在焉的沈家这小子要强。
对方不走心,不说话,甚至比他这个当领导的还爱摆脸色,让他这个当领导的自顾自的搁那儿上赶着说话,也不是他的风格啊!何况还得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上赶是不能上赶着了,还是去牛车好哇,牛车上有老徐。
林干事“深表遗憾”的同开拖拉机的小沈说了再见,兴致快速复原的“奔”向前方有会说话的老徐的牛车。
沈四爷见原本坐拖拉机坐得好好的林干事往这边来,嘴里嚷嚷着“等一等”,并不知怎么上了车,就满脸激动、有些劫后余生的拉上徐半聋的手,张嘴就是唠,沈四爷嘴里刚刚猛抽一口的旱烟一下不香了,不仅不香,还把他个老烟枪呛得只咳嗽。
“四爷,您没事吧?”
这句关心是徐艳艳说的,咳得肺快出来的沈四爷连忙摆手,强制把老脸憋红的忍下来,回头对一脸关心的徐艳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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