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无视了南栖的话,他指向床,示意南栖躺在上面休息。
南栖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真的不能留在这里,可时屿异常坚决,他挡在门口不给南栖让路。
[我可以照顾你。]
在看到手机上打的字时,南栖顿了一下,“我不是在怀疑你能不能照顾我,是万一我把你传染了,我们两个双双倒下了可怎么办?你也不想因为生病又回到那个疗养院里吧。”
时屿的体质不算太弱,从他能在疗养院走到这个公寓还没有感冒发烧就得以证明,但南栖在疗养院工作的时候曾经看到时屿发烧几次,所以非常担心他会被传染。
她拿了之前的事情举例,“你忘记了吗?当初连续好几天发烧的事。”
时屿没办法和南栖说,自己那次发烧是因为只披了一件大衣就下楼徒手堆了一个多小时的雪人。
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和小雨是一个人。
虽然谎言总有戳破的那一天,但是时屿有些担心南栖会因此和自己生气,于是决定暂时瞒下这件事。
他没有再劝南栖留在这里,因为南栖已经躺在了床上,这场感冒来势汹汹,没过多久时屿就看到南栖了脸上的红晕。
她发烧了。
所以不用时屿再劝,南栖就蔫蔫的躺在了床上,就算如此她还是要求时屿离她远一些。
时屿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去房间找药了。
滕佳心细,各种类型的药都配全了,时屿在一堆各种各样的药中找来了退烧药和感冒药,然后又把饮水机打开接了些热水出来。
应该...是这样的吧。
时屿回忆着之前生病的时候自己是被怎么照顾的,如果不需要打针的话,应该只需要吃这两种药了。
对了,还需要多喝热水。
时屿久居不出,不知道多喝热水那套直男理论,当他把写着多喝热水这四个字的手机给南栖看的时候,南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捂住自己的嘴,催促时屿离开,时屿摇了摇头,把装满温水的杯子放在床头,要看着南栖吃下药才肯走。
南栖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她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拿起摆在床头的药,她只吃了两片感冒药,余光看到了那盒退烧药的名字,在时屿疑惑的视线下摇了摇头,“我对这个药过敏的,我记得吃了会起红疹子。”
时屿默了会,[我去你家给你拿药,你家的药箱在哪?]
尽管是在病中南栖还是下意识的用上了哄人的语气,“没关系的,谢谢你想帮我,但是我记得我的退烧药好像被我吃光了。”
她忍着喉咙里的痒意,“不吃退烧药也没事的,我发烧睡一觉基本上就好多了,真的。”
她睡了过去,时屿没有离开,一直在房间里盯着她,直到外面的天色变暗了许久,南栖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时屿去拿测温枪,三十九度,更严重了。
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催促着时屿,“你怎么还在这,赶紧离开。”
时屿默了一会,转身离开了这个屋子,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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