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李豁子一帮杂碎,五台河得了两根撅把子两根老套筒,这大个屯子可算是有枪了。
一帮人簇拥着赵鸣哥仨和老烟袋,回村长家继续喝酒,一场大酒闹的,到第二天晌午爷儿四个还昏头昏脑。
不敢再呆了,再呆又是一场酒,今儿个可就又回不去了!
和吴老疙瘩约好,开春来摸哈什蚂,赵鸣哥仨才离开。
赶着毛驴子大车把老烟袋先送回靠山屯,赵鸣哥仨再回家。
到了家自然免不了被刘翠兰抽一顿,满身的酒气,可显着你能耐了?
结婚成家了?
你就是干一任米国总统,也是我儿子,该揍还得揍!
大冬天穿的厚,挨上几扫帚疙瘩没啥感觉,赵鸣笑呵呵的,还夸这一冬天熊肉没白吃,俺娘这力气眼瞅见涨。
赵庆个傻孩子,难得机灵一回,看见大哥挨揍躲的远远的。
结果没听真切,寻思又吃熊肉呢,一激动,从屋里钻了出来。
“吃熊肉喽,吃熊肉喽,眼瞅都快开春了,全都炖了吧,不然一开化全白瞎……哎呦,咋还打我呢?”
“我瞅你像熊肉!”
反正,就是挺和谐。
李犀香在一旁瞅着自己男人挨揍,有心拦着,可又不敢上前。
这丫头苦啊,自小没了爹妈,跟着爷爷长大。
虽说药匣子手艺高明,走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可这年头脑袋拎不清不开眼的玩意多了去了。
哪能不受欺负?
自打嫁到赵鸣家,一家人对她倒是不赖,可终究是见多了屯子里婆婆拿捏儿媳妇的事,多少有点谨小慎微。
“香儿,别心疼这狗东西,现在不管他,今后成个酒蒙子,受苦的还是你。走,叫上二丫儿,咱娘仨弄点饭去。”
刘翠兰不是恶婆婆,对李犀香这个儿媳妇更是打心眼里的满意。
她早早就瞧出来了,自家媳妇是个胆小谨慎的性子,这可不行。
刘翠兰没啥拿捏媳妇的想法,反倒担心儿媳妇性子软,今后过日子,在家管不了男人,出门被人欺负。
李犀香乖巧应了一声,抬头看见赵鸣背对着刘翠兰冲自己做鬼脸,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好嘛,赵鸣又多挨两扫帚。
到了晚上回他俩那屋,赵鸣就赖上人家了。
“要不是你故意笑,咱娘也不会多打我那两下!”
“你先冲俺呲牙咧嘴的,咋能怨俺啊。”
“那不管,你得补偿我。”
“咋补偿……你别乱摸,悠着点,得有节制……”
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悠啥悠,整就完事了,睡一觉起来,多累也歇过来了。
……
自从赵鸣家装了彩电,但凡不停电,家里人就没断过。
猫冬本来就没啥事,有彩电这个稀罕玩意,谁不想多瞅两眼?
人也都不空着手来,这个抓一把大枣,那个带点松子,反正凑一块热闹嘛,总不能赵鸣家又出电费又出嘴上的嚼裹吧?
就这,家里的毛嗑也是一麻袋一麻袋的从供销社买,还有烟叶沫子,可老劲造了。
赵鸣一家没谁觉得不对,就连一向节俭惯了刘翠兰也觉得挺正常。
在赵鸣一家眼中,浪费是绝不允许浪费的,但乡里乡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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