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就按照我说的,去了之后只要对方报价,你就说低了,对方肯定会稍稍给你涨点,只要你说三次低了,对方再次报价在一百五十万左右你就可以卖了。”
吴堂听完很是惊讶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孙寒承给了他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好,这件事我干了。”吴堂权衡利弊之后,痛快的答应了。
中午十点钟孙寒承和吴堂来到了天人居的门口。
燕京的天人居是在一条当地非常有名的步行街上,这条街不仅仅是在燕京数一数二,在全国都是非常出名的,是燕京有名的金街。
天人居和另外几个国内知名的古玩店铺都在这条街上,而且占据了街上非常显眼的位置。
两个人在天人居对面的茶楼坐了下来说了以下具体的情况,和一些简单问题的回答。
北方的茶楼不多,多数还都是和一些**室之类的东西放在一起,但是在燕京却不然,燕京的茶楼颇具特色,里面会有京评梆曲或者是相声评书之类的曲艺表演。
这座对仙楼是已经有一百多年的老店,不少的曲艺大师都在这茶楼之中表演过,和对面的天人居好像与此相得益彰,其实都不知道这天人居的老板为了买下对面的店面花了多少钱。
孙寒承就坐在二楼的临窗位置,眼看着吴堂走进了天人居。
至于为什么让吴堂走这一趟,是出于孙寒承的直觉,直觉告诉他还是先不暴露自己最好,正好这吴堂撞在自己的枪口上,既然要帮他做一件事还能让他做什么呢,总不能再让他学狗叫狗爬吧,卖画这件事正好让他去做。
吴堂去做这件事,孙寒承还是非常放心的,首先就是吴堂不会怯场,若是找一个普通人估计听到价值一百万,估计心跳就要加快了,甚至心理素质不好的被天人居的人随便一唬就吓坏了,但是在吴堂身上就没关系了,怎么说吴堂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茶馆里喝着茶,老燕京人非常喜欢喝茉莉花茶,孙寒承也就入乡随俗了,喝着茶等待卖画归来。
不一会儿,从楼下走上来几个人,就坐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从穿衣风格和举手投足之中就能看的出来不是一般人。
给孙寒承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约莫有六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人显然是家教极好的,尤其是在接人待物的礼仪上面更是做到了极致,甚至对茶楼送茶的小伙计都很是尊敬,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样子。
但是他身边的一个精壮汉子就显得粗鲁了很多,对谁都是横眉冷对,和一旁的老者产生了非常大的反差。
一桌子人显然也是分为两伙,一伙就是这老者和粗鲁汉子为代表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背对孙寒承而坐看不清楚面容。
老者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体笔挺尽显男人风骨,在这温暖的天气里竟然也不觉得热。
说话是标准的普通话,但是和对方说话多了才听出话语之中很多词语并不标准,从语调之中听出原来这中年人一伙竟然是几个岛国人。
而和他们相对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四十来岁儒雅稳重,而女的差不多三十岁左右,身材丰腴,长相清秀,说话之间也尽显待人待物的礼仪修养。
孙寒承喝着茶闲来无事就偷听几个人说话,显然他们是到这里来谈业务的,那中年男人对几个岛国人言谈客气,先是介绍了这对仙楼茶楼的历史,又介绍了窗外大街的历史,可以听得出来中年人的知识博杂。
那女子开始给几位岛国人点了一壶龙井,但是闲谈几句之后听说那位岛国的姑娘到了华夏之后因为吃的食物不习惯而导致口腔上火发炎,那女子马上就又点了一壶有消炎去火功能的老白茶,可算是尽显地主之谊。
从这几点上面就能看出对待这岛国客人,这一男一女很是用心,但就算是如此那岛国的精壮汉子却一直面容不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闲谈之后就说到了他们要做的交易,那精壮汉子说道:“你们金石馆的人真是麻烦,不就是一副书画作品吗,你们就说多少钱不就行了,偏偏要以画换画,真是麻烦。”
那对坐的中年人笑着说道:“桥田君,不是我不想这么做,只是这幅《镜湖双鱼图》是我们董事长非常喜欢的一幅画,如果不是听说桥田君手里有一副明朝顾彬的《草堂春色图》愿意用来交换的话,我们董事长是不会愿意将这幅画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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