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饶有了一个适合的武器构思,想尽快把设计图定下来,材料也有现成的,就是她在七星塔里用完灵气的玉心,准备赶在这几天里做出来,需要一个安静的住处。外城的客栈缪饶尚且住不起,更不消说内城,可桥洞也去不得了。
思前想后,缪饶找上了一家小茶馆,应聘了一个洗碗工,茶馆地方小生意不多,还算轻松,最令她满意的不是薪资,而是包吃包住。白天端茶递水,晚上得了一个安静的小单间,研究她的专属武器。
房间就在茶馆的后头,原来的杂物间临时改出来的,虽然地方拥挤些,好在茶馆下午关门的早,无人打扰,倒也安静。
“刀柄的设计美观有了,但是控灵石就没有安装的位置了,再想想,再想想。”缪饶摊开设计图,不知道改了多少遍,以为很容易,结果几个几天过去了,还不能定稿,又怕赶不上时间,一急就搓乱了一头的头发。
当初还是铁匠铺子的伙计提醒了她,进补灵气要跟属性相同,所以她才想到了一个武器也要跟属性相同的法子。她的属性是水,她就想到就具现化出来的水刃当做武器,只做一个刀柄和刀鞘,外观上呢,就采用明朝时期锦衣卫的佩刀,为了适合女子使用,重量和长度上再稍微改变一下。
因为缪饶是左撇子,刀柄要改成左握式的。她喜欢长刀,最好是比她的身高只短上一点,设计成斜背着,刀柄左肩的样式,那就完美了。一般来说刀太长拔刀不便,但是因为只有刀柄,没有刀刃,所以这一点完全没有影响。
刀刃呢,就是水刃的具现化,随用随具现化出来,只要有控灵石在,能合理地控制具现化输出的灵气,然后在一定时间内控制水刃的形状,既能保证攻击力,又能保护她不收具现化的影响而脱力。不用时,只要收回灵气,将单单一把刀柄归入刀鞘,方便也不重。这种没有刀刃的刀,耗光灵气的玉心,肯定不会惹人惦记,可谓一举多得。
想法是好的,但是施行的困难有点大,她既不会画图,又不会炼器,刀柄还好说,随便削一下也行,但是刀鞘需要打孔,工序繁杂,是个大件了,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撇开这些不说,她试了一下,玉心看着一摔就能碎,真动起手来雕刻,坚硬的厉害,别说精细活了,成器都难。
更别说控灵石了,控灵石到底是要大颗的好还是小颗的好,装在什么位置,装多少,怎么个装法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控灵石的作用,都是问题。
一下子给自己揽了一份根本不能完成的工作,缪饶由先时的壮志满怀,慢慢的就给熬成了未老先衰。明明有上好的想法,偏偏做不出来的急人,愣是在几天里抓脱了缪饶大把的头发。要不是发量可观,缪饶都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秃了。
怪也只能怪缪饶太冲动,对自己的手工太信任,这下好了,控灵石倒是买的多,白白浪费了几天时间,一颗也都没用上不说,半点头绪都没能理出来,越急越上头。
没办法了,缪饶只能吃点回头草,带着创意和控灵石又找去了铁匠铺子,接待的还是那个笑脸迎人的伙计。缪饶开门见山,问道:“不是铁的武器你们能不能做?”
“倒也能做,不过……咱们这里只有一位雕刻师傅,脾气怪了些,平时打造武器都得按照他给的图纸打,否则不给雕刻。若是客人有图纸找上门的,越是困难的越能得他的意,容易的也不给做。能不能做,全要看姑娘要做什么了。”
伙计深知老师傅的古怪脾气得罪了多少客人,就怕最后是铺子生受了这份得罪,习惯性地劝道:“我们毕竟是铁匠铺子,做别的材质武器只怕粗糙,老师傅性格又……孤僻的很,我看姑娘还是另寻别家的好。”
“越容易的反而不给做?”缪饶摸摸下巴,大喜,“好啊!这说明你们老师傅有追求,除了有本事的人敢这么嚣张,一般人也说不出这种话来,至于脾气嘛,我能理解,匠人都这样。你带我去见见老师傅,我跟他详细说说。”
“姑娘……”伙计犹豫了一下,一点头,“那好,姑娘稍坐片刻,我就去请老师傅出来。”
少时,伙计领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出来,老头挽着袖子,一头大汗,看着有些年纪了,精神头却十足十,尤其是那双眼睛,跟探视灯一样,感觉亮的能透视一切。面上带有微怒,估计手上还有正在忙碌的工作,突然被打断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老远的,那老师傅就大声嚷嚷着,“谁呀,谁要做武器了?”老头转头就瞪着伙计,“喂,你说的人在哪儿,老头子我忙得很,没空跟你们瞎胡闹。”
“老师傅。”缪饶起身施了一礼。打蛇打七寸,伙计不是说老师傅定做都有高难度的要求么,那正好,缪饶又说:“是我要定做武器,材料是玉心,由我出,控灵石我也备好了。至于图纸嘛,我没有,太难了,我画不出来,就看你感不感兴趣坐下来跟我聊一聊了。”
“哼!”老师傅一看是个孩子,还没有图纸,嘴上说着很难,想都不想就知道是空口说大话,一句都不想多听,直接甩手就走了。
“陈师傅,你且等等。”伙计没想到陈师傅如此不给面子,人是他领出来的,现在话还没说上了就走了,伙计一脸尴尬,拉着陈师傅不让走。
“你放手,老头子我的事还多得很,耽误了客人的工期你负责?给我放手。”陈师傅在铁匠的作坊里带了太多年的原因吧,被炉火熏陶的火气大得很,又骂又闹的,跟伙计拉扯着。
缪饶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陈师傅更气了,甩开伙计打不走过来,指着缪饶的鼻子大声喝道:“乳臭未干的丫头,你笑甚?”
“半截入土的老头,你怒甚?”缪饶也不怕,昂着头反击回去。
陈师傅脸色变来变去,好想达到了一个极限,一旁的伙计看的心肝乱颤。缪饶就这么盯着陈师傅,两人就好像入定了一样,半晌,陈师傅突然仰天一笑,把袖子往上再挽了一挽,“你胆子大,那你说说你怎么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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