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见状,皱起眉头问傻柱:“柱子啊,这刚结婚咋就把媳妇儿惹哭成这样?”
傻柱无奈地解释道:“奶奶,这不都是贾张氏多嘴多舌,把我以前结过婚又离了婚的事情告诉了冉儿嘛!”
聋老太太用她那昏花但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傻柱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婚都没结呢,离啥婚呀?”
傻柱心里一紧,他觉得这位老太太似乎洞悉一切。的确如此,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没有多少秘密可言,更何况他整天整夜不归家,众人岂能不知晓其中缘由?然而平日里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这位老太太可真不简单,仅凭只言片语便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傻柱瞄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张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此刻除了逃跑,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媳妇,厂里还有急事等着处理,我得赶紧过去一趟。午饭就只能委屈你一下啦,等我下班马上回来!”说完这话,傻柱像脚底抹油似的飞奔出门,直到站在屋外才敢大口喘气。他心里暗骂道:“这贾张氏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走着瞧吧!”
屋内,聋老太太见张冉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便拉过她安慰道:“丫头啊,别哭啦,男人都是这样的,管不住自己身下那玩意儿。来来来,奶奶教你几招怎样管住傻柱……”
“奶奶,你们为什么都管柱子哥叫傻柱啊!”
那还是柱子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呢,当时还没有解放,社会动荡不安,这里到处都是大兵在街上乱窜。那个时候,傻柱的父亲叫他出来卖包子谋生。有一次,几个大兵想吃霸王餐,不肯付钱,傻柱见状,二话不说拎起包子就跑,那些大兵则在后面紧追不舍。
“后来怎么样了,奶奶?”张冉好奇地问道。
“这傻柱子对四九城的地形可真是熟悉得很呐!他成功逃脱了追捕。按道理说,遇到这种事应该赶紧回家躲起来才对吧,但这柱子偏不,他竟然又跑出去继续卖包子了。这次倒是碰到一个愿意付钱的顾客,傻柱高高兴兴地把钱拿回家给他父亲看。结果何大清一看,发现这些钱全都是假钞!气得他大喊一声‘傻柱’,从此这个名字就传开了,大家也都开始这样称呼柱子。”
“哈哈哈,真有趣啊奶奶,那柱子哥还有没有其他好玩儿的事儿呀?”张冉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有啦,怎么会没有呢?男孩子嘛,从小就淘气顽皮,这柱子更是淘气得无边无际。以后啊,奶奶再慢慢讲给你听!”奶奶笑着说道。
“怎么了奶奶?”张冉有些疑惑地问,“您为什么不现在就接着说呢?”
“丫头啊,出门前你娘有没有教过你怎么哄男人开心呀?”奶奶突然抛出这样一句话,让张冉一下子愣住了。
张冉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羞涩地说道:“奶奶,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奶奶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别觉得奶奶年纪大了就不懂事了,要是你这小姑娘没入得了老太太我的眼,我才懒得跟你费口舌呢。”
张冉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教了,让我在下面铺个毯子,说是留作纪念。”
奶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接着说:“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大概还有些话想等你成亲之后再慢慢告诉你吧。老太太我本不该多嘴,但还是想教教你如何当好这个家的女主人。”
张冉惊讶地抬起头,不解地问:“主母?奶奶,现在都不这么叫了啦,我只要和柱子哥恩恩爱爱、和和睦睦的就行了呀!”
奶奶摇了摇头,叹口气说:“和和美美固然重要,但也要提防那些心怀不轨的坏女人。而且你看看柱子那副长相,他像是那种会安安分分过日子的人吗?”
张冉听了这话,顿时慌了神,焦急地问道:“啊!奶奶,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老太太呵呵一笑:“丫头啊,你自己好好瞧瞧吧,别说是过去了,就算是放到现在,有好几个老婆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啊!无论何时何地,男人始终都是那个男人,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想着要把她们纳入怀中。奶奶今天就来教教你怎样才能坐稳大房的位子!”
“奶奶,您说吧,我在认真听着呢。”张冉此刻也真正地开始上心起来。
聋老太太的眼神不再混浊,反而透露出几分坚定:“主母这个位置可是老爷心里头最后的保障呐。
之前那个叫小琴的,也不晓得她到底是自己琢磨明白了,还是得到了哪位高人的指点,竟然选择离了婚。
不过依我看啊,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你也别去问柱子了,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你实情的。
但我觉得她这么做其实是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一方面她无法掌控住柱子在外头沾花惹草,另一方面又担心有朝一日傻柱会和她离婚,所以才会主动提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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