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我姐夫有单打一!”
“啊握草,单打一握草!”
“我姐夫牛逼!”
赵富贵几个人看到罗易手里的单打一撅把子,差点就给跪了!
老刘也被罗易手里的单打一撅把子惊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罗易就只是淡冷一笑,将单打一撅把子枪管对准野猪额头中间那个血窟窿。
“瞅见没?你那大撅把子枪里,有这么细的子弹?”
老刘彻底哑巴了!
罗易手里哪来的单打一?
这小子就是个盲流子,屋没一间地没一垄,吃了上顿没下顿。
几乎就是整个万吉村村民眼中的怂包,嘴里的瘪茄子。
可他现在不但手里有单打一撅把子,还打死了一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
老刘可是个老猎户,山里野兽哪个厉害哪个难打,他可是最清楚了。
就面前这头公野猪,哪怕是他老刘,也不可能一枪将其毙命。
之前他第一眼看到野猪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歪打正着。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一个老猎户,竟然叫一个盲流子给贬了!
嘎嘣!
老刘又恼又羞又恨,后槽牙都咬崩了个茬儿。
“咋了老刘,你咋不吱声了?我姐夫有单打一,你那大玩意再厉害也不行。”
“还是俺们姐夫厉害!我感脚咱万吉村打围最厉害滴就属俺们姐夫了。”
“姐夫牛逼!姐夫厉害!姐夫,姐夫……”
赵富贵几个小年轻,围站在罗易身后,满眼崇拜,举着拳头呼嚎欢叫。
老刘两只手紧攥着手里的大撅把子,因为心里的恼恨和不甘而过分用力,酱紫色的手都勒白了。
再不发一言,扭头就走。
“哦吼吼,老刘头老喽,不中用喽……”
“我姐夫最牛逼,最厉害……”
赵富贵等人欢呼雀跃,那声音在树林里不停回荡。
老刘一边往外走,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娘。
“我楔他祖宗的!姓罗的,你今天叫老子掉链子,老子跟你没完!”
这边,罗易拿一根棍子敲敲树。
“都别叭叭了,富贵,二蛋,你俩抬后腿,铁柱,大牛,你俩抬前腿,走,咱回去分肉吃!”
“啊啊啊,分肉吃!”
“握草,太牛逼了这,分肉吃分肉吃……”
一群人你抬我扛,半个来小时的时间,才把那头大野猪折腾出树林。
到了大杠山脚下,烧一铁锅水,把野猪褪毛,剖腹开膛掏下水。
“二蛋,你把这些猪肠子翻过来洗了。”
“这玩意咋洗呀?”
“这不有棍子吗,戳一个头上,向下撸,肠子就翻过来了……”
“姐夫这猪胆可真大哎,握草,这要是谁吃了,还不得苦死。”
“拿来我看看……嘶……”
罗易这一看不要紧,当他扯着猪胆管打算将猪胆拿到手里时,一下子就摸到了里面一块硬物。
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有猪宝!
猪宝,也叫野猪黄,猪砂。
是猪的胆囊结石或胆管结石。
这东西在八十年代是既名贵又紧缺的药材。
之所以名贵,是因为其药用价值与牛黄相似,且其形成时间较长。
但是,并不是每一头野猪体内都有野猪黄。
这玩意,可遇不可求!
“咋了姐夫?”
“没事儿,你去把猪心里的膛血放碗里。”
打发走了赵富贵,罗易便拿刀子将野猪胆管剖开。
一团沾着胆汁和血迹的椭圆形东西露了出来。
用水冲洗一下,外表灰黑色,表面粗糙,上面足有两厘米的毛且质地较硬。
一股冲鼻子的腥味扑来,罗易也顾不得去躲避。
因为刚刚他剖出来的这个野猪黄,竟有鹌鹑蛋大小!
一般的野猪砂多为小颗粒,最大也不过像黄豆粒一样。
这一枚,竟然这么大!
在手上掂了掂,足有三十多克的样子,干燥之后也会有八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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