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狗肚子里藏不了二两香油,这句话说的就是何大柱这个舔狗。
说舔狗也不完全正确,毕竟现在是九八年,舔狗这个词还没有诞生呢,但是何大柱狗起来也是真的狗。
自从知道了催命符和洛阳洛雪的本事,何大柱算是打开了新的世界。
以前的他除了每天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开店赚那碎银几两,到了晚上时不时出去摸几把牌喝点小酒,再就是每天一有时间就主动送上门去,让徐慧新好好过过嘴瘾,自己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同时心中却忍不住的暗爽。
这就是一个唐人街小市民的日常,跟邪灵啊鬼啊骷髅啊什么的完全不沾边。
现在好了,这些妖魔鬼怪算是彻底走进了他的视野。知道了能怎么办,到处吹牛啊,出去跟别人炫耀顺便把自己也吹得勇敢无畏,一匹夫当关,万鬼嫌弃,那是何等伟岸。
最重要的是这些牛必须第一时间吹给自己的女神听。好吧,那个年代不叫女神,叫梦中情人。
从宫家出来,他躺在床上想补觉,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到街对面徐慧新的裁缝铺。
“慧新,忙着呢?嘿,这块布料好啊,艺术成分好高啊。”
何大柱随手拿起桌上一块料子张嘴胡说。
徐慧新正在低头裁剪,何大柱一进门还没说话她就知道是谁了,毕竟整个唐人街身上味道这么重的也就只有何大柱了,各种油烟味儿调料味儿还有汗臭味儿混杂在一起,猛的一闻竟然还有点提神。
徐慧新跟何大柱做邻居算是倒了大霉了,现在她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臭男人,迎风臭十米的那种。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何大柱那点儿小心思,她也不是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可是何大柱这样的她是真的接受不了。
徐慧新拿起一把木尺照着何大柱的手就是一尺子,终于开口说:“你把我的布料放下,你那大油手别给我弄脏了。”一个开裁缝铺的女人平时是非常爱干净的,整个店里可以说一尘不染,何大柱一进来就成了污染源。
何大柱也不喊疼,讪讪的把布料放下,自己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先是眼睛在徐慧新身上狠狠的巡视了一番,看到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赶忙移开眼睛,假装四下打量。
“丫丫呢?跑哪去了,不会还在睡懒觉吧。”没话找话是何大柱每天跟徐慧新说话的开场白。
徐慧新放下尺子,拿起了剪刀。当然,不是要捅何大柱,虽然她在捅人方面算是熟练工,她只是继续干活而已。一边干活一边骂何大柱也是她的日常。
徐慧新对何大柱是绝对的嫌弃,张口就骂,但是她并不讨厌何大柱,否则根本不会让他进门。
何大柱这个人就是不修边幅,懒散,嘴臭,缺点一大堆,但是人是绝对的好人,这些年帮了她们母女不少的忙。而且因为在这条街上长大,从小耳濡目染,虽然经常偷偷的观察徐慧新的身材,却从来不敢动手动脚。
“丫丫在写作业呢,过几天她就要上小学了,我让她先学点东西。”华人对子女的教育观念不管在哪个国家都一样。
“嘿,你可真行,还没上学呢,你就先教上了。”何大柱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对面的女人,侧身的曲线太美了。
“你知道吗?昨晚我遇到谁了?”何大柱还是忍不住进入正题了。
“你昨晚天刚黑就出去打牌,正常情况下不到半夜不回来,老娘才懒得问你呢。
何大柱,不是我说你,你手艺不错的,能不能好好做生意,少打牌,攒点钱娶个媳妇儿不好吗?
饭店你不好好做,就知道出去鬼混,狗肉上不了正席。以后你不准再来我的店,看见你就烦。”
何大柱心说,你怎么知道我昨晚跟鬼混了,果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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