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在医院住了五个月,出院时左脚走路还是不正常,老乡都私下叫他瘸子。
由于左脚不能用力,肯定干不了家具厂的工作。
去制衣厂的话因为没有技术只能干杂工打包装装货卸货,但是他左脚的原因,这些也干不了。
大女儿在桂省小舅子武晓东家里待,开始上小学一年级了,每个月寄三百伙食费,这个学期上学肯定要多寄几百。
二女儿丢给了老家父母看顾,老父亲有退休工资,偶尔寄点钱,父母还说不用寄钱,他们不缺钱用。
当时岚田厂补偿了一万四千多块钱,弟苏洪生花言巧语说一起凑钱在家里那块宅基地上建几间红砖房,以后一家人住得才舒服。
哄骗他把从岚田厂补偿的一万元交到他手里,说请假回去建房。
几个月后又跑了过来说房子没建成,钱给他败光了。
耍无赖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气得苏铁军跟他断了兄弟之情。
儿子满岁的时候,武晓美带儿子回弟家。
武晓美一家五姐弟,四个姐一个弟,老父早年去世,留下寡母艰难把儿女养大。
三个姐早已出嫁,武晓东后来考上大学,武晓美去打工赚钱给弟生活费和学费。
武晓东大学毕业后分配回本地县城,做了一名有编制的单位职工。
工作之余还去摆摊,卖夜宵赚钱,加上娶了一名局长女儿为妻,所以经济条件不错。
武晓美当时回去以后,弟媳在步行街开了一间服装店,让武晓美去帮她看店。
后来武晓东准备开一间建材店,武晓美就建议让在广东打工的苏铁军回去帮他看店,跟他学做生意。
苏铁军过去以后才知道,在武晓东的眼里,他这个姐夫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累赘,别人在广东混上几年,车子房子都有了,而自己姐夫连自家生活都过不好。
后来他在武晓东建材店打工,武晓东每月只付他八百块工资,还说是看在四姐的面子上,不然只给五百。
武晓美替弟媳服装店卖衣服,一月工资也只有五百。
要送三个小孩读书,一家人生活一直过得艰难。
后来跟苏铁军两人回到老家,借了一点钱,想在宅基地上建二间房,在老家养老。
想不到当场被砸死,重生到三十五岁的自己身上。
是老天看他前世活的窝囊,给个机会让他重来?
现在重生过来,又随身携带了一个吊炸天的神秘空间,而且已经证实了空间内的青枣果,潭水,甚至草地上的草药都是奇珍异宝。
有这些条件,今世一定能够活得更加精彩。
此时武晓美出来,看见小鹏程抱着他那只左脚已经睡着了,而苏铁军左脚还在轻轻摇晃。
“唉,你小心点,别把儿子摔了。”
她见他痴痴地望着前方,出神入化的样子。
从昨天开始,她已经几次见他这付神情了。
不会是精神上受到什么刺激,人变傻了吧?
“要么,你带儿子去床上睡一觉吧,我去广场上买点菜。”
这时两辆载客三轮车停在出租房门口,开料工和五六个人从三轮车上下来。
“他们是找你的?”武晓美也暗自吃惊,她慌忙把儿子抱在怀里。
开料工看见苏铁军也长舒了一口气。
“苏师傅,终于给我找到你了,我以为找不到你。”
苏铁军看了一眼他的脚,惊喜问:“你的脚也拆掉石膏了?也可以走了?”
开料工对他说:“感谢你给了我草药,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疗效还不如你一把草药,所以我也要求出院就直接来找你了。”
苏铁军看了他身后的六个人一眼。
“他们也是你带过来的?”
其中一个中年人说:“我们几个都是医院骨科住院部患者的家属,我儿子淘气去爬树,从树上摔下来,把手腕骨头都弄断了,医生说以后治好了,这只手都提不得东西了。他们几个的家属也是骨折,我们知道你用草药治好了自己的脚,也把这位师傅的脚治好了,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症状,所以就一起来想跟你要点草药回去敷。”
另外几个也说:“我们也是一样的情况。”
苏铁军看了他们一眼说:“不好意思,我没有草药给你们。”
这些人说话的态度让他看了心里很不舒服,什么玩意?来跟我求药,手上空空连礼品都不拿一样,钱也不说给,当我草药是外面野草,想要就有的?
开料工说:“怎么会没有呢?就在医院你给我用过那种草药,你在医院住院都搞得到,出院后不是更容易?”
苏铁军说:“搞不搞得到是我的事,你们这么多人找我要草药,我有义务帮你们吗?”
开料工见他神情,知道了他的心思。心内不禁吐槽:想不到这姓苏的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给人家一点草药就想要人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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