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快步走向这个美人,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丝温暖的笑意,立即单膝跪地向她请安:“母妃,儿臣回来了”。
这位让人心折的美人就是禁郑的皇后金赢文,她皮肤白净,五官轮廓清晰又端正,看到金阳来到殿中请安,她的脸上露出盈盈笑意,急忙把金阳从地上扶起来,这才缓缓说道:“阳儿,你回来了?怎么又瘦了?”
大概是全天下的母亲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瘦,纵然金阳的体型和瘦一点都沾不上边。
金阳鼓了鼓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向自己的母亲显示道:“哪里瘦,我这是精壮”。
金嬴文笑的更加开怀,细细的问到:“这次在外游行,玩的开心吗?”
金阳微微沉默,转瞬又得意的向自己的母亲炫耀:“我这次去了东盛,把东盛搞的昏天黑地,顺手还带回了一个东盛的小公主”。
他非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语调中带了几分羞愧:“只是那位公主受了伤,这一路都昏迷不醒,我已经将她扔给了巫医,不能来见母后了”。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要张口说着什么,他立即继续抢答道:“真的不怪我,她自己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了好多的伤口,一直在勉强支撑,还将全身的血都放了大半,若不是我及时给她止了血,她恐怕早就死了。”
金嬴文低头,纤细的脖颈勾勒出好看的线条,对身侧的金阳露出一张讳莫如深的笑,咬着自己的后槽牙说道:“她自己给自己放血,还勉强支撑自己,你是觉得这姑娘脑子坏掉了吧?”
金阳听着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训斥,顿时觉得自己的逻辑是有一些问题,可是又想不到是有什么问题,扭着头呆愣了一下,就再也接不上话了。
二人话题的中心人物白千灯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巫医的病榻上,她被女巫医脱去了身上的小公子长袍,一头青丝安静的散落在床榻上,露出这不属于少女的一身伤痕。
两位年轻的女巫医都带着纱帽,二人将白千灯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一名宫女疑惑不解的对另外一名女医说道:“二皇子不是说,这位姑娘是东盛的公主吗?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伤口?”
还在桌边研制新药膏的医女将自己的动作停下,没脑子的想了想,认真的做出自己的假设,向她说道:“可能以前是药人?”
她围着白千灯转了转,眼神中滚动着热烈的好奇和惊喜,像是在经历过千百次的祷告后上天才赐予了她想要的玩具:“她身上的伤口类型很多,刀叉剑戟,甚至是鞭子都有很多,只是没有奴隶印,肯定不是奴隶”。
听到她的推理,跟她答话的另外一个医女噗呲一声便笑了出来:“什么奴隶,二皇子说了,她是公主,东盛的小公主”。
女巫医的推理被打破,却丝毫不减她的斗志,张口便继续说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新制的药膏,正好可以在这个人的身体上试一试。”
这两名医女本是一对姐妹花,纱帽下的脸是让人惊讶的复制粘贴,姐姐精通医理,却对药的制作和研发更加感兴趣,常常会改良自己的药方。妹妹同样精通医理,有所不同的是她更对人体的本身更加感兴趣,两个人心有灵犀,经常相互配合,在众多的巫医之中也能脱颖而出。
她们年轻,爱钻研,天马行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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