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怀玉喜欢穿黑色的裤子,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有些过于丰腴了,鼓鼓胀胀地撑起裤子紧绷,需要显瘦的打扮。
基本穿着打扮保守,那也不是完全不想打扮,没有女人愿意显胖。
刘北这么一屁股坐过来,倒好像是冲着她平常感觉有些过于肥沃的一些脂肉来的。
日常的挨挨蹭蹭原本也没有人注意,可是自从刘北说他要“人财两得”以后,廖怀玉就总觉得他别有用心了。
偏偏这事儿她还没法和别人说,就像她要是告诉关茗月和张德伟,他们作为刘北的长辈,肯定偏袒他而且绝对不会相信刘北会这么说,还会觉得廖怀玉是不是长期单身,产生了臆想,在意淫刘北这样看起来帅气阳光的大男孩。
那就太丢人了,以后都不好意思来这小院。
廖怀玉的人际交往范围很窄,她还很喜欢来这里玩的,自然不会轻易破坏和这里其他人相处的氛围。
没有办法啊,人是群居动物,人际交往的需求根植于灵魂中,在没有别的地方满足自己的这种需求时,当然会特别珍惜现在拥有的。
这大概就是自己忍受刘北的原因吧,廖怀玉想通了这个道理,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自己生出了什么配合他“人财两得”的心理。
太好了。
“怎么这样啊!”孙香香娇嗔。
“哎哎哎,果然不能让刘北上。”
“我这手白洗了,手气洗对面了。”
廖怀玉回过神来,发现刘北竟然已经自摸了一把,顿时大乐:“快点掏钱,孙香香你别拿一百地给我找!”
“还要我帮打吗?”刘北偏头微微一笑。
白炽灯下,刘北的笑容中带着自信和一丝丝的得意,眉眼微微挑高,谈不上意气风发,但却真有一种“扭转乾坤”的感觉,男人在帮女人解决问题时,总会格外有魅力一些。
女人的本能就是依附强者,哪怕是打麻将这样的事情,也是如此。
廖怀玉心满意足地用力点头,感觉输了一晚上的郁闷散去了一小半了。
“才赢了一把,看你那样。”孙香香瞧着廖怀玉紧挨着刘北,突然感觉刘北赢了一把麻将,廖怀玉就要献身似的,然后忍不住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噗哧笑出声。
“我怎么了嘛?让你赢得都吐出来。”
廖怀玉说完,才留意到从刘北坐下以后,她就没有挪开一点,再加上刚刚胡思乱想,几乎是紧挨着刘北都没有注意到,孙香香是不是指的这个?
可是自己现在要挪开远一点,岂不是太明显了?再说了,她作为班主任,坐的离自己的学生近一点也没什么吧。
更何况只要持身心正,心里没鬼就好。
她偷瞄了一眼关茗月和张德伟,这对夫妻正在聚精会神地争吵上一把对方哪里打错了、水平低下之类的,哪有功夫注意别人坐得近,坐得远啊。
孙香香则把刚刚刘北送的珍珠耳坠戴上了,一只手指头揉捏着那浑圆的假珍珠,一只手拨弄着她今天赢的钱,刚刚输的一把还算无足轻重。
于是廖怀玉也没有挪动了,做出和刘北齐心协力的姿态,“你优先抓孙香香放炮,让她给你当炮架子。”
刘北强忍着笑,点了点头……嗳,这样的炮架子,可太让人心动了,只怕拥有以后炮火连天,没多久就弹药不足了吧。
更让他心猿意马的是,他坐下来时确实有沾沾廖怀玉便宜的意思,所以挨得近,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廖怀玉并没有避开。
反而施加了一些沉甸甸的压力给他。
例如她的胸口就会随着她说话和动作,时不时地蹭到刘北,让他感觉到雪山的压迫感。
她的身体微微倾斜,靠过来时腿也会挨到他,在这还有些热气的夜晚,她肌肤的热力也似乎透过了裤子,熨烫着他的皮肤。
好在大庭广众下,他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关注着牌局,心里算着牌,倒也没有什么。
这一把刘北单吊一张九条,抓了孙香香的炮,让张德伟和关茗月幸灾乐祸的是,他们手里也有张单九条马上要打。
“哪有人胡这个的!”孙香香抓着刘北的牌一阵划拉,十分怀疑地看着他,“你这牌原来可以胡很多张的,你偏偏就单吊九条,你是不是故意算计的我?”
“你赢得多,平衡一下。”和四川、重庆那些地方一样,郡沙到处都是麻将馆,人人都会打,不过刘北的水平也远超普通的高中生了,轻松拿捏在场所有人。
他居然偏帮别人!
孙香香嗔恼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么原因,心里总感觉他应该帮她的,而不是去帮别人从她这里赢钱。
瞧着他还笑,尤其是转头和廖怀玉笑着对视一眼,廖怀玉好像还温温柔柔的样子,好像刘北帮她赢了几把麻将,她就要芳心暗许了一样。
趁着大家不注意,孙香香原本放在长凳上的脚就踢了出去,想踹他的屁股。
刘北却是手疾眼快,顺势就抓住了她的脚掌。
温软如绵,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刘北差点以为是抓住了一个新鲜出锅的热馒头。
孙香香没有想到他居然敢抓住她的脚,赶紧瞪他,看他怕不怕她凶巴巴的眼神和表情!
刘北自然是不怕的,反而挠了挠她的脚底板,孙香香痒痒受不了,忽然就大笑起来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香香,你是不是输得太少了,这么得意?”关茗月问道。
“她才放了一个炮,刘北,再接再厉。”张德伟鼓励着,只要孙香香多放几个炮,张德伟的战绩就没有那么惹眼了。
廖怀玉坐在刘北旁边,多少察觉到孙香香有小动作,侧头去看,只见刘北居然捏着孙香香的几根脚趾头在玩,连忙用力打了一下刘北!
他在帮她打牌,她坐在他旁边笑语盈盈,原本就是齐心协力的状态,结果他却和孙香香在这里暗通曲款!
你们即便搞过了,大庭广众下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吧,廖怀玉这个气啊,又白了一眼刘北,脚有什么好玩的……能有,那个……能有麻将好玩吗!
刘北也连忙放开孙香香的脚趾头,感觉到旁边廖怀玉眼神不善,便开始专心玩牌了。
孙香香不依不饶地又用两个脚趾头夹了一下他的屁股,这才缩回脚来。
打到十点半,麻将结束,张观鱼才回来,然后给了张德伟手串,给关茗月的是发夹。
“今天我帮一个摆摊的同学卖货,她特地挑了一个送我。”张观鱼指着发夹,以表示它有特殊意义。
又看了看满脸嫌弃的父亲,张观鱼嘿嘿一笑,就准备和老爸调侃两句,然后就被关茗月抬手扯住耳朵抓了回来。
“长这么高干什么,扯耳朵都不方便了。”关茗月说完,有点怀疑地看着发夹,“哪位同学,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认识。”张观鱼连忙说道。
“叫什么名字?”知子莫若母,关茗月就觉得不对劲。
“都说了你不认识。”
关茗月把正在算刘北给她赢了多少钱的廖怀玉叫过来,“张观鱼说他今天晚上在给你们班的一个同学帮忙摆摊卖货。”
“谁啊?”廖怀玉笑盈盈地,刘北帮她从孙香香那里赢回了不少,她现在心情大好。
面对班主任,张观鱼不由地挠头,只好老实交代,“其实不一定是我们班的,她下学期才转到我们学校里来,也许会和我们一个班,也许不会,不过都是校友,乐于助人嘛。”
“她怎么知道下学期一定能转到我们学校?手续都办好了?”关茗月好奇地问道。
廖怀玉是班主任,对这些事情知道得更清楚,“我们学校不是有一个对口帮扶的贫困地区中学吗?应该是从那个学校转来的优秀学生,成绩好,有潜力,就很容易办理转学。”
“还会摆摊赚钱,看来是个好孩子。”一听是从贫困地区的中学转来的优秀学生,关茗月先入为主就生出了几分好感,“刘北,你和张观鱼也要向人家学习。”
“我?好的。”在旁边看热闹的刘北连忙点头。
“要不要再吃个西瓜。”张德伟走了过来,“我发现了,我的切西瓜机其实没有问题,只要……”
关茗月一瞪眼,张德伟便不说话了,揽着张观鱼回去了。
刘北也回去了。
刘北坐在那里打麻将开始,秦雨浓便带着孙柠柠和陆檬檬在孙香香家里玩,因为孙香香家里有挺多的dvd看,而且都是海外大片,不像刘北家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像什么《黄河大侠》啊,充满着色彩浓郁的年代感。
她看到孙香香和廖怀玉回来,知道牌局解散,便又向两位老师炫耀她那一小包塑料饰品,然后又咨询她要是摆摊,应该卖一些什么才好。
“卖烧烤怎么样?”孙香香强烈建议,尽管理性上认为烧烤也是垃圾食品,可是作为女人,对于生理上的一些享受本就渴望追求,而其中一种生理享受已经被长久地遏制了,那么嘴巴上的享受,如果都没有一点点放纵,那活得也太痛苦了。
孙香香一般会管着孙柠柠和陆檬檬不准她们吃垃圾食品,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偷偷吃点烧烤,尤其是油乎乎的烤猪蹄,一边觉得太油容易长胖,一边根本无法抗拒啊!
“大姐,卖烧烤是需要烧烤技术的,烧烤的准备工作也不少,例如串串,你觉得秦雨浓会吗?”廖怀玉摆了摆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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