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白裳裳从小萝那里,得到赵贵最新的消息。
“小姐,我今天看到三小姐男扮女装来青楼里找过赵贵, 他们好像在密谋些什么。”
白裳裳闻言, 心中微冷,白皓雪果然和赵贵有勾结。
小萝问:“小姐,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裳裳道:“按兵不动, 你继续在这里看着赵贵,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你是我的人。”
小萝道:“是,小姐。”
小萝因为曾经做错了事情,所以格外想要获得白裳裳的信任,白裳裳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比谁都要认真谨慎。
这天, 小萝看到白皓雪来到青楼之后,被醉酒的客人撞了一下。
白皓雪腰间挂着的香囊被撞掉了。
但白皓雪急于离开, 所以没有发现。
白皓雪走后, 小萝立刻蹲到地上将香囊捡了起来, 趁着无人注意, 将它收到袖子里。
时间很快就过去,转眼到了六月。
芙蓉花开, 荷香满园。
平静多年的宣德侯府里, 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自称赵贵, 是宣德侯府二小姐白若裳的亲生父亲,与王氏私通多年。
今日宣德侯休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容颜大怒,立刻叫人将这个赵贵带进侯府里,当堂对质。
王氏、白裳裳、白令望、崔思止全都被护卫们请到了正堂里。
此等大事,自然少不了叶姨娘和白皓雪在场,叶姨娘和白皓雪得知消息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正堂凑热闹,母女俩的脸上都抑制不住地兴奋,妆容都比从前明艳了些许。
白皓雪看到了正堂中间的赵贵,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径直走过他,对宣德侯怯生生地说道:“爹爹,发生了什么事?”
叶姨娘跟着搭腔:“就是说呀,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把我们大家伙儿全都叫过来了?”
王氏从丫鬟那里得到了消息,脸色惊怒交加,强忍着冤枉和屈辱,恶狠狠地看向堂中站着的这人,目眦尽裂,那痛恨羞愤的眼神,像是可以杀人似的。
丫鬟们鱼贯而入,低头沏茶倒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倒完茶之后纷纷离开了正堂。
白令望低头问旁边的白裳裳:“妹妹,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白裳裳没有说话,那双澄莹秀澈的眼眸,冷冷地扫过在座的白皓雪和叶姨娘。
最终将视线落到宣德侯的脸上。
宣德侯坐在首座,铁青着脸,阴沉沉的眸光,紧紧地盯着王氏。
白裳裳在袖子里暗暗捏紧了拳头。
宣德侯脸上这神情,分明是已经在心中将王氏定了罪。
连审问都还没有审问,这个渣爹便已经在心中宣判了王氏的死刑!
小说里的王氏,百口莫辩,当夜吞金自杀,王氏无疑是被宣德侯活生生逼死的!
白裳裳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今日一定要让王氏和宣德侯一刀两断!
白皓雪看到白裳裳脸上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地冷笑起来。
我看你还能逍遥到几时?!
按照天书里所述,她这位美艳的嫡姐,很快就可以从云端跌进泥泞里,沦为丧家之犬,再也爬不起来。
白皓雪每每看到这一段,都会忍不住在心中拍手称快。
她等着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做梦都想着这天来临!
现在,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
白皓雪强行压住唇角上扬的弧度,将眸光落到赵贵的身上,像是才发现堂中有这么一个人似的,她惊讶地问宣德侯:“爹爹,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宣德侯冷笑起来:“他是谁,这还得好好问问你的嫡母!”
白皓雪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她柔弱地看向王氏:“母亲,你认识他吗?”
王氏恶狠狠的视线,从赵贵脸上,挪到白皓雪的脸上:“不要叫我母亲,我没有你这种小妾生出来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在想什么吗?!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白皓雪闻言,立刻捧心做出痛心的模样:“母亲,你怎么能如此冤枉我和姨娘……”
白裳裳听不下去白皓雪的戏,于是冷静地打断白皓雪的话,澄莹秀澈的眼眸看向宣德侯。
“爹爹,不是说要对峙吗,眼下大家都到了,不如就开始吧。”
白裳裳平稳有力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就将白皓雪的声音压了过去。
白皓雪的戏演到一半,被白裳裳打断,纤细柔弱的脸庞上便有些难看。
赵贵立刻扑到王氏面前,想要抓住王氏的手:“青娘,你不认识我了吗?当年我与你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还珠胎暗结生下了白若裳,你看裳儿脸上那颗痣,是不是和我的一模一样?”
白裳裳见赵贵向王氏扑过去,给了折梅一个眼神。
折梅心领神会,立刻将赵贵踹飞九尺远。
王氏闻言,登时大怒道:“你少给我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裳儿是侯爷的孩子!”
赵贵被踹倒在地之后,丝毫没有气馁,反而向白裳裳扑过来,嘴里嚷嚷着:“裳儿,我是你爹爹赵贵呀,你是赵裳儿,是我赵贵的亲生骨肉,你看你脸上的痣,是不是和爹爹的一模一样?!”
白裳裳被赵贵的话恶心坏了,正要抬脚踹飞赵贵。
但有一个身影却比白裳裳的动作更快。
却见白令望掀起袍子,抬脚往赵贵脸上踹去,以雷霆万钧的力道和速度,将赵贵掀翻在地,疼得赵贵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只蜷缩着身子,痛吟低泣,身体微微发抖。
白令望脸沉如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白裳裳将冰冷的视线落到赵贵身上:“长得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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