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窝棚的帘子顿时掀开了,高大挺峻的男人弯着腰从窝棚门出来:“神光,你怎么来了?”
他声音温和低沉,并没有刚才的凶样,不过神光是小心眼的,神光是记仇的,她可是记住了。
她扁着嘴巴,鼓鼓着腮帮子,委屈地说:“你刚才凶我!”
浓重的夜色中,萧九峰看着眼前嫩生生的小媳妇,闻着空气中传来的清甜香味,自己也不由挑眉无奈了:“我不是凶你。”
神光蹙着小眉头打量他:“那你凶谁?”
萧九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找了麻烦:“别人。”
神光意识到了什么:“别人是谁?刚才有人来找你了?你以为我是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当她这么问的时候,她也意识到了,极可能是女人。
天那么黑,连月亮都没有,高粱地里沙沙沙的,一个孤身男人在这夜晚躺在窝棚里,赤着那么结实的胸膛,如果一个女人跑过来这里,钻进窝棚里,那意味着什么?
神光顿时机警起来,一种小狗护地盘的危机感在她心里骤然升起:“是谁啊?是谁过来找你?她是不是要勾搭你?”
竟然有人和她抢男人!
萧九峰无奈地抿唇,都说小尼姑单纯傻,可她比谁都机敏,一不小心就能被她抓住把柄。
他挑眉,只好含糊地说:“没有的事,就是有人路过。”
王翠红做的那些事,他不好说给她,王翠红说的那些脏话,他也不好说给她。
然而神光是不信的。
神光抬起手指头,愤愤地指着他:“你偷人!你竟然偷女人!”
萧九峰:“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说实话,他其实对女性的渴望很淡,上辈子的他位高权重,要什么女人都没有,但他痴迷于权利和财富,对女人很不屑,这辈子本来也是的。
但是自从把她背回来,那种埋伏了两辈子的感觉才被激出来。
她就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想上炕的女人。
神光:“那你得给我说明白,刚才是谁来了?她钻进你窝棚了吗?你对她干啥了吗?”
萧九峰咬牙:“我说干啥了,你信吗?”
神光想想:“我也不知道啊!”
萧九峰好笑又好气:“是,我说了你也不信,那还不如你自己检查。”
神光到底是单纯的性子:“那怎么检查”
萧九峰眸底的渴望比这夜色更浓,声音也变得如拾牛山吹来的风那么低沉沙哑:“当然是用你的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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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峰说完那句话后,神光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打横抱起来了。
神光觉得自己就像遇到了山里的饿狼,被三下五除二叼进了洞里,之后就开始被吞吃。
下面铺就的是粗糙的麦秆和草编织的席子,磨砺着娇嫩的皮肤,上面铺着的是她今天白天从家里带回来的粗布被子,带着夜色中的凉意,一切都是那么简陋粗糙,她甚至感到了痛和冷。
但她喜欢。
再冷再痛,因为有他,他就是这暗夜中的一把火,可以让她化身为火,烧尽所有的一切。
神光如劲草,韧性十足,咬定青山不放松,千磨万击还坚劲。
很久后……
“痛吗?”男人的声音暗哑。
“有点。”女人的声音带着软软的疲惫。
“冷吗?”
“不冷。”
“喜欢吗?”
“喜欢。”
“还要吗?”
“别……”
“怎么,不想了?”
“要不……”
“要不啥?”
神光羞涩得声音像没发芽的草苗苗:“要不咱试试去高粱地里……”
萧九峰怔了下,低头凝着怀里的女人。
女人脸庞娇嫩,晕红如晚霞,潮红遍布。
她是羞怯的性子,纤弱娇媚,平时看人的时候都带着羞意,但是现在,她竟然还没够,竟然直接说想去高粱地里继续。
一般女人估计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
他打横抱起了她,从窝棚里走出来,一弯腰扎进了高粱地里。
当高粱地里的高粱穗子激烈地动起来时,萧九峰嘶哑地吼了一句:“你可真【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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