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澈思忖小会,点头道:“好,我这也算是入乡随俗。”
两人正在说话,便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陌生男音响起:“回禀嬴长宗,驱邪器已在木州八隅安置好,现在就等邪气出现。”
嬴澈长袖一挥,门瞬间打开,他道:“慕府外头就交给你们了,日落之前务必检查完毕。”
“是。”那华圣宗的弟子消失在了外头。
吩咐完这些琐事之后,嬴澈在慕远志的带领下来到后院,便看到老早候在那里的府中侍卫以及侍者。
目光一直向左移,停留在陆芙身边的星阑身上。
果然是她!
一样的脸,只不过少了花纹!
那夜的掏心杀母之仇,他姚澈今生今世不会忘记!
星阑还处于睡懵的状态,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肩头。
陆芙见儿子过来,便拉着星阑的手走到两人跟前,客气的对嬴澈说道:“华圣宗此次前来,一定要找到邪气的源头,要不然木州不宁啊。”
嬴澈自始至终目光都为从星阑身上离开,听到陆芙对自己说话,只是简单的抱拳客气道:“那是自然。”
陆芙怎会察觉不到嬴澈的异常,她暗自将星阑拉到自己身后,给了嬴澈一个温柔的笑容。
嬴澈这才收回目光,讪笑了一声。
不慌不忙的拿出一袋豆子,随意抓了一把撒在地上,只见那豆子刚接触地面,就化为许多小傀儡朝四周散去。
陆芙眼睛微眯,华圣宗的撒豆成兵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将豆子赋予简单的思维,委实棘手。
小傀儡们像是蚱蜢一样,一蹦一跳的穿梭在慕府的各个角落,除了珍珠苑。
它们有着非凡的感知能力,只要某个地方有邪气的存在,无论多少,都会集中在那里,提示主人。
这等过程让作为主人的嬴澈万分无聊,他走到陆芙跟前,但眼睛却看着身后挤眉弄眼的星阑,笑道:“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我姓陆,你可以叫我陆前辈。”陆芙嘴角噙着笑说道。
语气的僵硬让慕远志的眉头微微一蹙,母亲大人今天是怎么了,从开始见面到现在一直怪怪的。
姚澈笑道:“陆前辈安,那您身后……”
“只是一个未出嫁的闺中女子,你这样问是不是有些唐突?”陆芙直接打断了嬴澈接下来的话问道。
慈善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威慑,她才不会因为一个华圣宗的人而拉下面子!
被陆芙厉声拒绝,嬴澈的脸上微微泛青,隐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攒起,但脸上却没有紧绷着。
两人对视了许久,他第一个软下气势,浅浅一笑:“陆前辈说的是,是我嬴澈唐突了。”
一旁的慕远志仔细的看着母亲与嬴澈的较量,总觉得其中不同寻常,看着那还在梦游的星阑,神色渐深。
鼻尖传来的驱邪雄黄味让星阑不适的揉了揉鼻子,来了个喷嚏之后神思才算是真正的归位。
她张望着周围,发现师父跟前站着个男人,难道是府中的某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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