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瑜也有些惊讶,她实在无法将这个词,跟那个光风霁月,直至身死都未有妻妾子嗣的人联系起来。
她想了想道:“或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到底是救命之恩在前,崔珍也不好在背后对恩人多加编排,她看看崔瑜,又看看玉书,郑重问:“下月太后千秋,两位裴侯定也在伴驾之列吧?”
“应当是吧,”崔瑜略加思索,她对景明六年千秋宴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两年之后那场迫使太后撤帘的变故,也正是发生在广梁行宫的。
但今年这场千秋盛会,裴家身为太后母族,自是理当随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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