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好了,”苏清忍不住笑。
他偏头去看谭谧,“既然聊完了,谭先生需要我送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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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小朋友给他发来了消息:
[小烈:听说你跟谭谧动手了?伤到你了吗?]
[小烈:我刚考完,我去找你。]
苏清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考试确实应该在这个时候结束,但是二中历来考试结束后都会有两节晚自习的时间用来讲题。小朋友明摆着是又想逃课。
[苏清:你从哪里听说的?你在苏叔公司里安插了内鬼?]
[苏清:而且那也不算是动手,谭先生非要让我做个选择,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做出了一个选择,并且有在尽心尽力的完成而已。]
[苏清:小朋友,你认真听课。]
钟烈那天晚上也确实没来找他。
苏清当晚处理好了工作,在网上简单浏览了几张图片,从通讯录里挑出助理问了两句,助理现在才回他消息:
[助理:老板,我帮你问好了,那家店就在市中心旁边的街上,很显眼。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要做吗?惊恐.jpg]
苏清发了一个点头的表情,然后点开小助理发给他的详细位置。
开车过去不到半个小时。
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看到他的时候怔愣一瞬。他这家店里来过很多人,但是像这种精英似的人物,还长这么出挑。
他还是头一次见。
“您好,”苏清眨了下眼,“是这样,我想准备一样东西,送给很重要的人。”
.
有差不多两天时间,钟烈又丢了那个人的消息。
也不能说是丢,他给苏清发消息,苏清照旧还会回他,只不过回他的时间可能有些晚。苏清也很少主动跟他发消息。
这个人有的时候主动的要命,有的时候又冷冷淡淡,勾着人去想他。
钟烈忍着,一直等到成绩出来。
当天放学时,校门口很热闹,有个辅导机构跑过来做宣传,说三十天内能包一个孩子稳上重点大学。
钟烈站在门口跟苏清打电话:“现在的辅导机构都能逆天改命,本事好大。”
“毕竟不是谁都想小烈一样聪明,”苏清在那边笑得不行,“苏叔告诉你,你可不要断人家财路。”
“前几分钟我还在想要不要拔掉他们的喇叭插头。”钟烈勾着嘴角,“不过既然男朋友这么教育我,我总不能不听男朋友的话。”
苏清把车开到二中门口,恰好看见钟烈站在人家辅导机构的小摊旁边。
钟烈把跃跃欲试准备拔喇叭插头的念头收起来,走过来上了车。
苏清啧了一声,“我看你还是想做坏事,”
“你的小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钟烈说:“而且比起拔喇叭插头这种无聊的事,我想做的坏事显然高级许多。”
苏清偏头看窗外,
钟烈从书包里掏出书本,趁他没回过头的时候,凑过去咬他耳朵。
温热呼吸扑着耳廓,舌尖掠过时带上湿润感。
苏清看起来像是没反应,照旧拧钥匙开车,眼神动也不动的盯着车前。
钟烈说:“二模成绩出来了。”
“这么快?”苏清有些惊讶。
“已经两天了,苏清。你两天没主动问我,现在还说快?”钟烈撇了下嘴角,“而且现在都是网上阅卷,出成绩很快。”
苏清意识到是自己的错,柔下声调哄他:“苏叔不是故意的。”
钟烈说:“我也没怪你,”
“考得怎么样?”苏清笑了笑,“像你这种小朋友,如果考得不好,肯定会死倔着不说。既然主动跟苏叔提起,那就说明考得不错,对吧?”
说着,他偏头望来,眼里笑意闪烁,碎如星河。
钟烈盯着他眼里的笑,心不在焉应了一声。“不是全科满分,但最起码我实现了一个允诺。”小朋友又凑到他耳边,“我这次的分数在A大录取线以上,超了二十分,苏清,你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什么?”
苏清笑着,飞快舔了下唇角。
把车开回家以后,苏清又步行送了小朋友一段路,
等到了家门口,他方才停下。
天气有些干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清觉得耳廓上被咬着舔舐的触感许久未散。他一路上都在分神。
“你知道过两天是什么日子吗?”钟烈问他。
苏清回过神,“啊?”
钟烈看他有些茫然,轻蹙了下眉,“算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两人习惯性在路边站着聊天。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小朋友黏着他不肯回家,非要等到看见李青漫回去了,才会不情不愿的进家门。
今天也不例外,
钟烈歪头看了眼门口,发现李青漫回来了,知道在这时候,苏清肯定要催他走。他这次倒是十分自觉,拎着书包准备走。
苏清却突然拽住他的校服袖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眼底神色滚烫灼人,他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会作出这样一幅表面温顺的模样。
路边每隔几米都会种一颗高大茂密的树,主干粗壮,遮得住一个人的身形。苏清被抵在树上,他忽视不掉耳廓上被咬的触感,忍不住想要做些与之类似的事。比如和小朋友接吻,他现在很想。
所以才会顾不上不远处的李夫人,抛掉理智,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可偏偏钟烈又使坏,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得偿所愿的时候,在一次亲吻还未到热烈处时,
钟烈又偏开了头,
他看着他眼底的疑惑和索求,压着嗓音,低声问:“你的男朋友亲累了,苏清,你是不是得说点什么?”
苏清眼底湿润,动情似的望着他,“亲爱的,”
“嗯,”钟烈舒开眉眼,引导他:“还有?”
苏清抿了下唇角,丢盔弃甲似的跟着他的引导,“我爱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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