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了余辉,微风轻拂,慵懒的大地已经补了一天的钙,苗圃散发着青涩的香气,钟楼上的短针慢慢地追着长针。像迫不及待想要下班的人们。他们劳累了一天,懒洋洋的伸了伸腰,深吸一口气并用力地吐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的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儿的出去喝酒,有的三点一线的往家里奔。私家车主们在拥挤的街道上鸣着笛,有些还强制占用骑行路,引来了骑行者地谩骂,贫富差异的矛盾在这一时刻显露无疑。公交车的车次明显增多,一班一站走走停停,减速、慢行、入站、停靠一气合成,人群们簇拥着,本来排成一个一字,后来索性就变成了一个实心大圆形与公交车组成一个大写的P,人们你推我搡,争取挤上去,以便能早半小时到家。
骨科医院院里院外都停满了车,救护车厮喊着从车群里挤出一条小缝,像一条蚯蚓从土中探索宝藏。红色的十字架高高地悬于楼顶,旁边郝然写着几个大字“骨科医院”,字体苍劲有力,雪白的石材幕墙背景更显其救死扶伤之光荣使命,圣洁的住院部楼下依然是拥挤的人群和车辆,他们中大部分人手里拎着保温瓶,里面是精心准备的可口饭菜和爱心晚餐,想一步就跨到亲人面前,将爱和关心带给他们,盼着他们早日康复。病房里病人们与病魔们顽强的抗争着,有的强忍着疼痛地折磨,有的撕心裂肺地叫喊着,肿胀、移位、疼痛、呻吟着,大夫们精心地查着房,询问病人的情况。护士们身着圣洁的天使装,美丽而动人。也许看到她们,病人的疼痛会减少一半吧。天使们用心地观察着每一个患者的情况,关注着患者病床上方的吊瓶中液面还剩多少,还不忘查看输液器上点滴的速度并随手调节着,用她们甜美的靡靡之音温馨做着提示:液不宜输得过快,容易影响消肿的效果。
虽然大夫已给小玲矫正复位并用夹板处理好,但是随之而来的疼痛是免不了的,她竭力掩饰着自己阵阵巨痛,甚至整个脸都紫涨紫涨的,手心发热,她无奈地说:“我感觉伤口特别难受。疼得不行了。”
我立即安慰道:“骨折的前两周肯定特别疼,骨骼刚刚复位,软组织损伤严重,肯定得肿胀一阵。过了这几天就会好了,如果特别疼的话我就叫大夫,让大夫给想办法。别担心。我感觉要是能忍住尽量不要吃镇痛药,对脑子不好。这两周尽量减少活动,否则骨骼容易再错位。”
她无奈地点点头。我刻意地转移她的注意力,换个话题问到:“你是怎么想起来自己陌生展业的?”
一提到展业,她来了兴致,看得出她对这份工作还是非常热爱的。她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注视着我说道:“我不想离开这个温馨的小家,以前的工作让我非常伤心,到三组后我感觉到前所未有家的感觉,你应该能看得出,我的父母是怎样的人,他们自私刻薄,心胸狭隘,在这个缺爱的家庭里我很烦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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