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煜不理会行李,忙让秦荽坐下,伸手就想去摸秦荽的小腹,被秦荽给拍开了手,又指着地上的行李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休学了?不科考了?”
“那些不重要,待我慢慢告诉便是,如今最重要的是我的儿子,也不知道他多大了,能不能听得到我的声音?”
秦荽自然不知道,却不妨碍她故作高深地训萧辰煜:“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了?万一是女儿呢,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都喜欢。”萧辰煜蹲下身,看着秦荽道:“无论你生的是什么,我都喜欢。”
这一刹那间,秦荽懂了萧辰煜眼里的情绪,是的,她明白了,萧辰煜其实很孤独,他太需要这个孩子了,至少,在这世上,他也有了骨肉相连的羁绊。
“嗯!我也是!”秦荽也觉得其余的事情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过,年轻夫妻高兴过后,还是要说说拿回来行李的事。
萧辰煜坐在圆桌旁,青粲倒了水后出去关了门。
“我确实退学了,不过,不是我主动的,而是被逼的。”萧辰煜喝了杯茶,语气平淡地提及学业的事。
秦荽却是大怒:“什么人干的?”
“你父亲,我的岳父大人。”
只一句话便让秦荽的怒火飙升,不过反而让她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如此做是何意?上次走之前还好好的呀?”
“他倒也不是非要我退学,而是越过我找了山长,帮我调到了府学去读书罢了。”萧辰煜无奈之中还是有些恼怒的。
他要去府学读书,甚至是山长通知他的,秦荽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不要说提前商量,甚至是通知都免了。
秦荽看着眼神阴沉的萧辰煜,颇为抱歉,若非是自己的缘故,他根本不会受此等侮辱。
想到这里,秦荽跟他说了句抱歉,抱歉将他拖入自己这团烂泥里来了。
萧辰煜突然笑了笑,道:“你可知,所有人听说我能去府学读书都艳羡不已,你居然觉得抱歉,若是他们知道了,定然要笑话我们夫妻太过矫情了。”
秦荽摇了摇头,她知道秦雄飞想要干什么,不就是想要控制自己吗?
他这是给秦荽的一个下马威:你看,你的丈夫随时被我拿捏得死死的,你若是不听话,你们小夫妻将永无宁日。
“秦家老太太的生辰快到了,秦雄飞这是在提醒我呢!”秦荽连父亲都不愿意喊了,直呼大名,虽然显得不合礼数,可萧辰煜本身也不是个酸儒之人,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那你有何打算?去府学读书?”秦荽问萧辰煜。
“不,我在家自学便可。何况你现如今有了身孕,我在身边也好照顾你。至于府学,我不去,他又能如何?”
萧辰煜十四岁便能拒绝族中划的地修房,而是带着母亲去了村外住,这么多年从不求任何人帮自己一把,就能看得出他性格里其实有很倔强的一面,只是经历多了便学会笑脸迎人,可骨子里的东西并不会少半分。
不过,府学不去可以,可无论哪方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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