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衙门的人盯上我们了,帮主说一有衙门的消息就立刻汇报,现在怎么办?
破庙内,等到刘雨水离开,白长老旁边一个乞丐出声道。
白长老神色不变,冷哼一声:慌什么?你马上去帮主那边,把这事说给帮主听。顺便询问帮主,要不要把刘雨水和那个张会事给做了。
长老,他们可都是衙门的人,这样做县令那边是不是不好交代?
白长老冷笑:交代?交什么代?他妈的我们出来混的和谁交代?
是
那乞丐吓了一跳,不敢多说什么,快步离开破庙。
麻麻的,一天到晚净是些麻烦事。
白长老又啃了一口狗肉,忽的好像想起来什么,扭头对身边人问道:那批新拐来的孩子腿打断没有?
断了,再休息五天就能上街讨饭了。
白长老破口大骂:五天?你奶奶的,你当我们做慈善?五天伤都好了还怎么要饭?明天就赶上街!
可是那样他们都动不了
白长老一巴掌呼上去:猪啊,这还要我教?就是疼的动不了才真实啊!不然怎么激发那些人的同情心?怎么多要钱?快滚去干活啊猪!
夜晚,月明星稀。
啊,啊啊,啊啊啊!
刘雨水吹着晚风,听着耳边传来的违法叫喊声,十分惬意。
张会事站在刘雨水身边,有些担心地看着里面房间。
阴森的房间里面,摇曳的烛光闪动着,映照出里面惨绝人寰的场景。
下午还和刘雨水摆谱的叫花子白长老,此时身上早已没了一块好肉,浑身是血的被吊在半空。
几个捕快一脸疲惫,手里拿着鞭子机械地抽打。
啊!你们要干什么!饶命啊,不要再打我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错了,官爷爷,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外面,张会事听了一会,还是有些担心:兄弟,咱们就这样把一个叫花子的长老给抓过来审,是不是不太好啊。
刘雨水看了张会事一眼:人都抓来了,还说那些有的没得干嘛。他不配合,就只能把他请过来聊了。现在你的官服就系在这案子上,咱们可得上点心,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这事他明显知道内幕,却藏着掖着不和我们说,不好好料理他一顿,还真以为我们秉公执法呢?
张会事一阵语塞,心想咱俩到底谁是都头,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比我还莽。
我看打的差不多了,一会进去张会事你看我审就行,我保管他把小时候偷看邻居洗澡的事情都说出来。唉!
张会事目瞪口呆,这刘兄弟也太热心了。
这事办的,比自己还上心呐!
刘雨水来到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白长老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下午还和自己摆谱的‘大人物’,冷笑道:白长老还真是难请啊。
白长老面如死灰:我们叫花子居无定所,就连我都不知道晚上会睡在那里,刘兄弟这都能直接抓住我,您的消息网比我强,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呢?
刘雨水呵呵笑道:我哪有什么关系网,都是县里的兄弟相互帮忙照顾,抬举我罢了。平日里我他们的忙,人情在这里,他们自然也会帮我。只是
刘雨水话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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