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
他眼神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像舞台上畅快淋漓的表演过后,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那种,黑深的瞳色暗潮涌动,带了点水汽,又有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性感。
看过来的时候,呼吸都有种被他牢牢锁住的感觉。
别说异性心动,同性也扛不住这种了。
——wind男粉大军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西八,真的是连男人都会心动的样子啊
郑号錫上前几步抱住全郗,抱了一会儿就放开,拍着他道:“怎么这么厉害?”
全郗疑惑:“厉害吗?”
教练说:“作为新手,你已经很厉害了。”
那个负责人显然是很意外全郗的表现,表情明显不一样了。
全郗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眼那辆机车,回想着刚才的感觉。
郑号錫看着他看机车的样子,心里划过一点想法。
“好了,奖励也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郑号錫揽住全郗去更衣室,让他先去把衣服换了。
换衣服了,工作人员自然就没有跟过去。
刚要进更衣室门,郑号錫就停下了脚步,全郗也跟着他停下了脚步。
郑号錫可分明记得站在门口的这个穿着黑红色机车服的就是刚刚那个一直在赛道上追着全郗的人。
全郗压根没注意那个人的衣服,当然也就没有反应面前这个人是刚刚那个赛道上的。
这会儿看郑号錫没有笑意,有点戒备的看着那个男人,全郗心里有些奇怪。
而看到他们两个样子,靠着门框的男人歪了歪头,他长的高大,不过脸却有些嫩,笑了一下,讲话的语气有些随便:“你叫什么?”
全郗见他看着自己,并未理会他那有点无赖没礼貌的口吻,就要进去。
快的郑号錫都没有反应过来,面前那个男人就伸手抓向全郗肩膀,而全郗身子一让,两个人就...打起来。
郑号錫怕全郗吃亏,自己就算不怎么会打架,也想过去,结果全郗分神看到他要过来,就喊了句:“哥,不用过来。”
就这么一分神,肩膀上挨了一下,全郗倒退了几步。
见自己真打到了人,男人也马上停下了动作,双手举起来:“啊,我只是想友好交流一下,不过,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好啊。”
郑号錫扶住全郗,火气上涌,看着那个男人,听懂他的话,又觉得无语到家了。
噢,你把动手当做友好交流啊?什么毛病?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名字,那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吧。”男人歪歪头,一脸我真的很无害的的表情:“你可以叫我费洛。”
不知道为什么,全郗感觉这个人有种格外危险的气息,可是,又好像并不会真的会对他们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见全郗和郑号錫不理他,费洛耸耸肩,他难得遇到这么特别的人,本想着要不要做个朋友的,奈何人家好像不想啊。
不过也没事,来日方长。
费洛笑了笑,双指并在一起,在额头那里不伦不类地飞了一下,说了句:“sorry。”就离开了。
留下郑号錫看着全郗:“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全郗点了下头。
怎么说呢,有点像个疯子一样。后来他才知道,有些天才,确实就像疯子。不过这个时候的他更想不到的是,后来他还会遇到这个人。
只是一个小插曲,可把郑号錫吓的不轻,他守着全郗换衣服,就怕那个神经病又兴起跑回来。
在外国真的是太危险了!
回去后郑号錫还和成员提起这件事,大家都有点吓到了,虽然没发生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但也够他们念叨了。
金碩珍摸了摸全郗的肩膀:“疼不疼?”
全郗摇了摇头,结果閔玧其面无表情的摁了一下,就看到全郗微微皱了下眉。
“得涂点药啊。”
全郗眉一皱,金南浚几个感觉自己肩膀好像也跟着疼了一下
不过现在他们还得先跟着Tony和Nate一起,用他们今天赚到的工资买食物,去送给贫民窟地区的人们,所谓的“回馈社会”。
这个过程中,他们看到了他们曾经所看不到的一种社会风景,那些风餐露宿的流浪者的生活,让他们心情复杂。
而他们拿着那些买来的东西送给流浪者,也不仅是在施以善心,更是在不同经历的流浪者口中听到得到他们的人生经历,灵感和知识。不是一种单方面的给予,而是等价交换。
其实贫民窟比他们想象的要乱,要危险,但同样的,也确确实实的给他们上了一堂不一样的课,反正结束后,成员们看上去都感触颇多。
而坐在回去的车上,全郗透过车窗看着那些居无定所流浪者,目光有些深远。
注意到这一点,旁边的朴智琝伸手握住他的手,紧紧的。
全郗在想什么他不清楚,但那一定是很深刻的东西。就像他不敢深想也无从得知,全郗每一次回忆他的过去时,又在想什么。
可是没关系,现在他们就在他身边。
回去后,郑号錫还没忘记全郗肩膀被捶的那一下。好在他们因为老是练舞受伤,所以都会带点药。
全郗坐在沙发上,扯开半边的衣领就要涂药,金碩珍直接把药膏拿过去:“我来。”
其他人看着,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这里变得有点热。
害,全郗是真的好白啊,还是瓷白的那种。
全郗涂完,就被金泰涥抱住了腰,听到他哼哼唧唧地说:“郗今晚和我睡吧。”
全郗看到他,想起了点什么:“耳朵去看了么?”
这段时间金泰涥耳朵不太舒服,虽然他一开始强撑着没说,但全郗还是注意到了,而且好像这几天严重了不少。
“明天就去。”金泰涥笑了笑,然后继续眼巴巴的看着全郗:“和我睡嘛?”
其他成员:...
如果后面有条尾巴,金泰涥现在后面一定拖着条金黄色的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的。
全郗也有这种感觉,手放在他毛躁的头顶摸了摸:“嗯。”
田怔国腹诽:泰涥哥的脸皮和他的尾巴毛一样厚。
想着金泰涥不舒服,所以这时候让他的其他成员看着:啊..还是有点不爽...
Tony和Nate看着他们,每到这个时候,就觉得没办法去插入他们氛围了。
也是很奇妙。
最主要的是这段日子以来,他们陪着这八个少年度过,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出来他们的成长。
而终于,美国行的最后,这八个少年的公演要开始准备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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