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可能?”陆行云觉得这话说出来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步步紧逼,“鸣笙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无论如何在一块的时间也比你跟小宇在一块的时间要长吧?你对其他人是什么样我也有眼睛,你对我什么样我更是清清楚楚,你如今对他这么上心,是什么意思?”
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程鸣笙在听见他说的这些话的时候,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这种对他人品的不信任以及不知道真相便对他做无谓猜测的结果让他难以接受,他气道:“陆行云!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在随意揣测些什么?”
他在这一刻为骆满宇感到不值,陆行云对他连基本的情侣间的尊重都没有,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的话,那么陆行云该相信骆满宇的为人不会去找别人,他这些话侮辱了自己的同时,也侮辱了骆满宇。
陆行云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他在情绪激动时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他揉了揉眉心,无意再做纠缠,他望向四周:“小宇他人呢?我带他回去。”
程鸣笙拿出了车钥匙,做出了最后告解:“我会带他走,剩下的还请陆总自便。”
他将行云两个字的称呼改成了陆总,直白的疏离感昭然若揭。
陆行云在程鸣笙准备离开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你和他的关系有多深厚,你从前有为任何一个人做到过这种程度吗?我不信你没有私心。”
程鸣笙是个对感情不感冒的人,陆行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见过这样不包含杂质的热情,他对骆满宇的态度像是对待他的卫星,那么热切,甚至为了他跟自己起争执,这很难让陆行云不想岔。
程鸣笙甩开了他的手,他已经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怒意了。
他声线不平:“你还想说什么?你以为我想要对你的人做什么吗?你到底把别人想的有多龌龊?我是他的老师,他是我的学生!我带我的学生回去有什么不可以?”
陆行云眉头皱起,找出了话里的重点:“老师?学生?”
“我是Q大备战卫星学的老师,他一个月后即将入学Q大,成为我正式的学生!现在你懂了吗?你了解过他吗?你要是真正在意过他的爱好他的兴趣你就不会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来反问我,我早告诉过你他想考Q大,你真的记得吗?”
一看见陆行云那种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程鸣笙就实实在在地为骆满宇鸣不平,那样天赋异禀的一个人,他不应该在陆行云身边成为一个附庸最后失去他的光芒,他该照耀的是一片天。
程鸣笙曾经作为一个外人没办法去管这些私事,可现在在他知道骆满宇和他可能有血缘关系之后,他控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种保护欲,他想让骆满宇远离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他的爱好里面发光发热。
陆行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他的心中产生了一阵阵闷痛,他不知道这种闷痛感是不是跟他被程鸣笙责骂有关,还是他真的被说中了:“鸣笙哥,我的工作忙你也知道,没办法做到事事上心……”
程鸣笙不留任何情面,他说话狠起来的时候比陆行云还要果断:“如果你没办法上心,那就别上心了吧,我替小骆感谢你的放手。”
他拿起车钥匙,转身朝着自己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他到现在大脑中仍旧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今天来对了,要是今天小骆让陆行云接走了,事情的发展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程鸣笙的话像是对陆行云来了个当头棒喝。
他像是被包裹在一个不透气的盒子里,闷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承认程鸣笙的每一句话都字字属实。
可即使他说的都对,现在如今这幅场面让他觉得非常刺眼,刺眼到他想撕碎这个画面。
他觉得异常嘲讽,他在乎的人在所有人眼里都炙手可热,即便是他那个热心冷肺的鸣笙哥,也都对他的人展露不同的一面。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要带着他的人离开,这说出去都只能当个笑话引人发笑。
他深呼吸,跟上了程鸣笙的步伐,在他打开车门的时候直接开了后座的门上了他的车。
陆行云一下子就看见了睡在后座上的人,脸被酒气蒸得微红,他惯性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挡光,下巴弧度优越。
程鸣笙气得都不想对他再说什么了,他又怕说话声音大吵醒骆满宇,直接绕到后座来让他下去:“陆行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陆行云知道争执没用,他小心地弯下腰,将骆满宇的手臂勾上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手臂稍一用力,就把人从后座直接抱了出来。
“既然你不放人,那我就只有抢人的份了,我没学过恋爱,做错了的事情谢谢你的提醒,以后这些错我不会再犯,小孩我就带走了,程教授课外时间,就不要和学生这么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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