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愚耕提着包裹来到那模具厂办公室的门口前却有些心慌,随意将包裹往地上一撂,也就冒冒失失地挨进办公室去,
2、只见里面还只有上午的那两人位老板模样的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只翁声翁气地示意招呼一声,又愣头愣脑一动不动地站着,象一段呆木那样听候指示。
那两人见是愚耕立即就会意了,并冷冷淡淡地指示愚耕去对面的车间里找上午那人就是了。
3、愚耕得到这一指示,转身就象梦游一样移到车间里去,
4、只见车间里的情况跟上午是一个样,那人也还在忙于指挥,那人发现到愚耕后,却没什么表情,装作没看见一样,
5、使是愚耕顿时隐入窘境,浑身不适,喉咙都不由自主地哽噎了几下,惊魂不定,有种不详的预感。
很快愚耕还是唐突地吭了一声,向那人示意他已经来了,听候指示,
暗自却胡思乱想,按捺不住。
好像声速在这里已变得缓慢下来,那人并没有及时对愚耕作出回应,
过后那人才不声不响地踱到愚耕身前,并又慢条斯理地认真看了看手表,脸色阴沉,眼光冷漠。
愚耕一旁看着凭直觉就感到已大势不妙,诚惶诚恐,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陷入绝境。
结果愚耕分明听见那人郑重其事地责怪他说已经四点多了。
已经四点多又怎么样呢,愚耕心中好生委屈,却又忍不住下意识地立即就自我检讨,
莫明其妙地承认他可能是迟到了,请求原谅,欲要誓死挽回。
那人见愚耕这种反应一点也不为这这所动容,
却又进一步义正严辞地责怪愚耕说,上午他已明确指示,要愚耕在下午两点上班以前赶到,现在都上班两个多小时了,像愚耕这种头一次就迟到的人,这里是不会收的,
那人明摆着是对愚耕下逐客令,欲要让愚耕尽快知趣些从这里消失,免得丢人现眼,
他还工作繁忙,不容打搅,才不管愚耕有何感受。
愚耕又哪还记得,那人上午到底有没有明确要求他在下午两点以前赶到,
情急之下愚耕就喊冤枉,并结结巴巴地与那人急辩几句。
那人就是一口咬定愚耕已确确实实迟到了,并不留情面地拿这理由向愚耕动刀子,不想被愚耕纠缠住,
好像愚耕越是要争辩越是毫无挽回的余地,愚耕有没有迟到实际并不重要了。
愚耕还是敏感地认为,那人是突然看他不顺眼,才会找借口赶他走的,
那人只要看他不顺眼,何愁没有借口,
愚耕甚至痛心疾首地觉得他下午到这里后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无可挽回。
无论如何愚耕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以为那人做得太绝了,简直欺人太甚,
还不如直接说是因为看他不顺眼才不收他了,何必拿迟到来说事。
愚耕与那人争辩几句不见起效,再又转为请求告饶,欲哭无泪,惨不可言,只差没有跪下来足磕头,
愚耕内心极度地泪丧失落,委屈痛苦,也就表现得十分木纳窝囊,
最终丝毫没有打动那人一败涂地,并僵尸一样地乖乖退出车间,却又不甘罢休,欲要调整策略作最后一次挣扎。
3、愚耕从车间退出来后,再又窜到办公室去并表现出可怜巴巴地样子,深受伤害,欲要前来申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笨嘴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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