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翌擦了擦拳头,转身继续向着里面走去。
他可没有心情留在这里看后续。
很快,外面的保安察觉到了这里的情况,一看地上到了一个人,便赶忙跑上前去查看。
可是将他翻过来以后,保安发现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见他身上没有任何出血的地方,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是死于突发性疾病。
十分钟后,正在三楼深处溜达的杨翌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回眸望去,就看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直接给他套上一层裹尸袋,抬上了担架。
“哼哼,跟我斗!”杨翌的目光一阵晦暗,回身向着更深的地方走去。
世博会顶层,一个敞亮的客厅中。
云老爷子与钱烈宪对立而做,手中把玩着一块掉了边角的琥珀。
那块琥珀正是寿宴之日杨翌送他的那块。
“云老,我看你这琥珀似乎有摔凿过的痕迹啊。”钱烈宪目光瞟过道。
云老爷子尴尬一笑,极力反驳道:“那天不小心从手中脱落,摔的,真是白瞎了。”
钱烈宪眉心微皱,摩挲着下巴道:“我记得琥珀这种东西质地不是很软,不用力摔根本摔不坏啊。”
“是吗,哈哈哈,那可能是个假的吧……”云老爷子顿感语塞,连忙转换话题:“我记得钱先生最出名的不应该是燕州五卷吗,这次怎么没带过来?”
钱烈宪抿嘴一笑:“燕州五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我转赠他人了,那时候,我游历名川大河,不小心跌入了一处山崖下,有个年轻人救了我,我一时兴起,就把五卷赠送于他。”
“原来是这样啊。”云老爷子有些遗憾地道:“本以为还能欣赏一下燕州五卷的真容,看样子我是与之无缘了。”
钱烈宪咬咬嘴唇,眼珠连着转了两圈。
很早以前,杨翌曾说过他与云家之间的恩怨,所以,在云老爷子面前,还是不要提及他为好。
但是,云老爷子又是本次画展的最大赞助商,如果能够完成他的心愿,或许以后还会有机会来这里办画展……
思前想后,他站起身来,欠身道:“我去给我朋友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把燕州五卷拿来给云老观摩一番。”
云老爷子一听顿时兴起,赶忙笑道:“那就麻烦钱先生了!”
“无妨,无妨。”钱烈宪微微欠身,退着走出客厅,来到一处相对阴暗的地方,掏出了电话。
“翌哥啊,现在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钱烈宪语气温婉道。
杨翌眉毛一沉,轻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在城市,从早上画展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他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
现在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不用想,肯定是惦记上燕州五卷了。
“说吧!但是不准提借画。”杨翌连声道。
钱烈宪这边,本来还挺高兴的,在听到杨翌后半句以后,陡然不淡定了:“那几幅画好歹也是我赠与你的,现在就是拿来展览一番,怎么还不行了?”
杨翌轻声笑道:“怎么不行,当然行了,只不过吧……”
他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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