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翌打了一个哈欠，缓缓坐起身来：“既然都醒了，那就一起出去吃个早餐吧。”
“好。”云眉微微点头，下床进了洗漱间。
半个小时后，酒店附近的早市，一个小小的路边摊上。
云眉啃着一根金光色的油条，嘴上泛着闪亮的油光，心里却开心的不行。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松过。
吃了一会，她抬头看了一眼杨翌，吧嗒着嘴说道：“你怎么不吃啊。”
杨翌瞧着她的吃相，尴尬一笑道：“我现在还不饿。”
“好吧，不管你了。”云眉嘟囔了一句，继续开吃，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注意。
“老板，结账。”过了片刻，云眉拍拍肚子，满意地喊道。
摊贩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您好，一共十二元。”
她掏出挂着瓷娃娃配件的电话，扫描了商家的二维码，付款完成后，和杨翌一起往酒店方向走去。
她的车还停在那里，今天她还要去上班。
两人并排穿梭在早市当中，云眉时不时地瞄着杨翌。
杨翌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云眉摇头。
杨翌再问道：“那你干嘛看我？”
“看你不让啊，小气。”云眉撇撇嘴，“我就是感觉有些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
“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有的时候感觉你十分温暖，有的时候又十分冰冷，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杨翌满面黑线，斜了她一眼道：“我不单人格分裂，还精神分裂呢。”
“真的啊，那你可得好好治治。”云眉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讶道。
“你还真信了。”杨翌抬手拍了一下脑门，难怪她会这么轻易被人利用，该啊，活该啊。
竟然连随便一句玩笑话都能相信，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把她买了，她会不会替人贩子数钱。
“算了，不跟你犟了。”他轻叹一口气，加快步伐向酒店方向走去。
云眉快步跟上，撵在他屁股后面，小嘴叭叭地说道：“喂，我就是对你好奇一点，怎么还生气了呢。我不会歧视有疾病的人的。”
杨翌脚步陡然顿住，极速转身：“我现在跟你说两点，一，我没有任何病，没有精神分裂也没有人格分裂，刚才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第二，不知你听没听说过，爱情往往起源于好奇，你现在对我好奇，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想要爱上我？”
云眉怔住了，两只柳叶弯眉拧到一起，面颊忽然红了起来。
刚才杨翌说话的语速很快，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是后半句她也听懂了，似乎她正在向着杨翌曾经说过的话行动着。
“哎呀，你说什么呢？”云眉捂着脸颊，推开杨翌快速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陈摇头轻笑，他对云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此刻连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云眉走后，他并没有急着回酒店，沿着街道随意溜达了一会，直到道路上的车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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