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柏点头,“以前我有只这样的笔洗,那是真正的明代流传下来的,你小姨十分喜欢,一直都被她拿去用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只笔洗被摔坏了,她哭了好几天,我也拿她没办法,劝了也不管事。等到某一天,她喜笑颜开的回来,手上捧着和摔坏的那只笔洗一样,就是这个笔洗回来。跟个宝贝似的别人连看一眼,她都不乐意,再后来,某一天她又烦了,将笔洗给她的猫当饮水的盆。时间长了,她也就忘了这只笔洗,我就洗干净收起来了。”
什么?有三只这样的笔洗吗?太……让她瞠目结舌了吧。安筱若愕异的望着现在桌子上,一好一坏,两只玛瑙蟠桃的笔洗,觉得这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了吧。那是不是说,墨舒慧摔坏一只笔洗,然后又找来同样一只。而她呢,也摔坏了一只,然后又找出同样的一只,再摔坏了,是不是还有第四只同样的笔洗?怎么安筱若觉得有点被命运搞怪的味道?
看着安筱若呆着,墨松柏拿起那只摔坏的笔洗,带上老花镜仔细的看了一下,“嗯,这摔坏的笔洗和这只好的都是出自一块玛瑙籽料上的,也是同一个师傅雕工的。”
安筱若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有点晕了,“这么说这两个笔洗是一对吗?笔洗也分一对的吗?”
墨松柏往下摘了摘老花镜,躲开镜子用眼睛瞄瞄安筱若,然后将两只笔洗一起拿着好好看了一遍,“做笔洗的师傅不会自己做两只同样的笔洗,除非是有客人要求的。这两个笔洗都是现代的仿品,玛瑙籽料的质地很纯正,但是因为是现代的仿品,和原先我那只笔洗比起来,价格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安筱若这才明白,外公的意思是说,这两个笔洗是有人可以定做的,或者说是照着被小姨墨舒慧摔坏的那只笔洗,仿造出了一对笔洗。
可是这样说的话,就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明明一对的笔洗,一只在小姨墨舒慧这里,一只却是她父亲安天泽用着呢?
要是按照她外公所说的,在她小姨墨舒慧摔坏古董笔洗后,才出现的现在这仿造的笔洗,可是如果是有人故意仿造一对出来的话,为什么那另一只笔洗是在她父亲安天泽手里,该是墨舒慧的爱人那里才对呀。
安筱若晕了,反正她觉得好奇怪,一种说不出了古怪感觉。
墨松柏放下笔洗,摘下老花镜,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眼神中更是有几分审视的望着安筱若,“你过来看外公,就是为了笔洗的事吗?”
咦?怎么了?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安筱若困惑的望着表情变得十分郑重的外公,她从来没看到外公这样的表情对她的,今儿怎么了,就是一只笔洗,好像背后却隐藏多少故事似的。
安筱若还没回答墨松柏的问话,就听着福婶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二小姐回来啦,吃过饭没有,还给你留着饭菜呢。”
听到墨舒慧的声音,墨松柏的眼神里居然闪过一丝慌乱,对着安筱若急忙说道:“快将笔洗藏起来,别让你小姨看到。”
怎么的了?外公怎么这么怕小姨墨舒慧见到笔洗呢?不过,既然外公说了,安筱若也不敢迟疑,赶紧的将笔洗装回袋子,然后塞到茶几地下。
然后祖孙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接着喝茶。
“哦,我吃过了,我爸呢?”墨舒慧边和福婶说话,边走进屋里,一眼看到了安筱若,脸色倒是难得好,不像以前老跟看到仇人家的孩子似的,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
不等墨舒慧先说话,安筱若急忙站起身,乖乖的喊了一声“小姨”。
安筱若惹不起这个小姨,她讨厌她,也有点怕她。
“坐吧,你们说话,我就是回来拿件东西,还要出去。”墨舒慧说完去自己的房间了。
安筱若坐回去,同时看到外公墨松柏脸上有些侥幸的放松表情。外公对她这个小姨也没办法,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说得道理确凿。
墨舒慧在房间里折腾了半天,才出来,冲外面对福婶喊,“福婶,你到外面去将我那个学生喊进来,让他在家里等我。”说完,墨舒慧又回房间不知道找什么去了。
福婶领着墨舒慧的那个学生进来了,安筱若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立即吓得脸色都变了。
天啊!不会吧!这刺激,她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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