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芮呢?那天,她不是找你闹事了吗?”说到底,安筱若还是觉得应该庆幸吧,至少没像前世那样,安家那么逼迫母亲墨舒宜,没动辄上法庭的肝火。
墨舒宜苦摇头苦笑,“那边也没事了,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
安筱若心里真是气炸了,母亲虽然不肯说,但是一定的是又损了钱财,费了心机。那一帮混人,除了想尽办法的算计,就是将这边当如来佛似的,不烧半柱香,却想尽办法的讨好处。也怨不得她父亲安天泽那样冷血,遗嘱上极力的不让那帮恶狼得半分便宜。她现在是没有能力,等着她能掌控局面,一定好好收拾那些恬不知耻的人。
安筱若心里真是气炸了,母亲虽然不肯说,但是一定的是又损了钱财,费了心机。那一帮混人,除了想尽办法的算计,就是将这边当如来佛似的,不烧半柱香,却想尽办法的讨好处。也怨不得她父亲安天泽那样冷血,遗嘱上极力的不让那帮恶狼得半分便宜。她现在是没有能力,等着她能掌控局面,一定好好收拾那些恬不知耻的人。
墨舒宜瞧着安筱若的脸色变得好难看,知道女儿的坏脾气,一向不知道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轻轻的握紧安筱若的手,“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必要那么看重,现在我们母女这样平安的生活,比什么都让我感到欣慰。”
安筱若无奈的叹息,母亲怎么知道她的淡薄名利,只是助长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更重的贪婪。就如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善良施予的人不对,到头来给自己的就是祸事。
“好了,好了,总说那些烦心的事做嘛?”周芷晴一旁对安筱若的冷脸色看不下去了,开头转移话题。还是她细心注意到安筱若手上沾到的水彩,“你手上怎么弄了,上哪里画画了?”
安筱若低头看下手指,也想起实在不必要为已经发生的事烦扰,还有很多事要她去铺垫谋划。“是一时手痒,看着那个姚芊芊在园子里画画,画本来完成了,却遭了点墨汁弄砸了,我就忍不住给添了几笔。哪知道她极为喜欢,还要我下午帮她画张油画。”
墨舒宜虽没见着女儿画那张画,但听着安筱若的话意,得到了那姚芊芊的赞赏,心里立即喜了。“筱若,从小就有画画的天赋,随便涂鸦的画稿,都会被人夸天才之作。只是太随性散漫,就是不肯专注。若不然我们安家早就出来名画家了。”
周芷晴对墨舒宜的话颇为赞同,“这倒是真的,不过这死丫头,真是不上进。懒得跟猪一样也倒罢了,偏偏死脾气臭的要命,上次我介绍的那个画教,可真是没少受她的气。弄的我后来再见到人家,都恨不得捂脸藏起来。”
周芷晴对墨舒宜抱怨安筱若,不过这倒提醒了安筱若,那个前世被她用笔洗砸走的画教,未久就要出现了。希望到时候,她能好好利用,纵然现在发生的事,让她有些丧气,极力想改变的事,终究没逃过宿命的安排,不过,她要是就此罢手,这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安筱若撇嘴说:“切,我脾气臭,你怎么也不问问你那个朋友,他个脾气又好到哪里去了?一派的臭清高。”
周芷晴立即呲牙,“少来,我还不知道你吗?少推卸责任,脸皮厚也倒罢了,偏偏还蛮不讲理。”
安筱若一脸无辜的娇嗔,“哼,你才不讲理呢,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通情达理的人吗?”
“额……呸!”周芷晴一派夸张的想要呕吐的表情,“是找不到比你更不要脸的,是真的才对!”
安筱若耍赖的哇哇大叫,“我的脸好好的就在我的脸上,我什么时候说不要的了?你休要造谣生事!”
墨舒宜看到两个人又像以前一样斗起嘴了,掩口而笑,心情好的不得了。不过,她心思一转,对安筱若说:“其实妈真的希望你能在画画上面有所造诣,上次那个家教,倒真是个性了些,太过桀骜,我再想办法找个脾气和画技都上好的,好好教教你。”
“算了吧,阿姨,就算脾气最好的画家,也没办法消受这大小姐的臭脾气。”周芷晴不屑的说。同时故意白安筱若一眼。
安筱若也不含糊,即刻甩了两个大白眼报复过去,“哼,就凭晴晴这样的话,妈,你好好帮我找个家教去吧。看看到底是我不是,还是晴晴替我找那人的不是。”
墨舒宜点头,“一定寻个性情温和些的。”说罢,又想起了别的事,“对了,你潘晔叔叔打电话过来说,那个楚执成辞职了。”
天泽集团留不住楚执成,这些安筱若早就知道,所以也没什么讶异的,就是不知道那个潘晔是给了楚执成怎么样的差事,别错待了,不但没讨好,反而增加了楚执成的怨恨才好,于是问母亲墨舒宜,“怎么个不呆了?潘叔叔没安排妥当吗?”
墨舒宜挑挑眉,“各处的重要点的职位都没空缺,让他从最底做起,怕他以前尊贵了的,受不了那艰苦,好不容易,调了个行政后勤组长,偏偏他还是不能受忍,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他自己不肯纡尊降贵,我们也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