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把李可可送回家里,李员外不干了。
想走,没门。
李员外和王二推杯换盏中不失时机的问道:以后少侠有何打算?
我准备做个郎中。王二行走江湖的心思收敛许多,经历这件事他闯江湖的热血冷谈许多。
啊!旁边传来同在饭桌旁李夫人和李可可的惊讶声。
贤胥啊!哦不,少侠啊,没有其他梦想或者理想?扬名立万?李员外谆谆诱导地问道。
现在没有呢。王二不解地答道,想不明白一个员外心思不在生意上,竟然劝他称雄武林。
以后呢?你员外毫不气馁。
以后也不可能有啊!
李员外脸部抽搐了下,暗自惋惜:这么好的功夫,可惜!还想再试探试探,看到李夫人冲他摇头就不接着问了。
李夫人看看女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微笑着给李可可夹菜。温柔的对李可可说:多吃点虾可可,长身体。
李可可:母亲,我不低了。
李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没好气的说:那多吃点补补脑子。
大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吃完饭李可可在后花园散步时对王二说。
王二深表赞同。两个人酒饱饭足的闲逛着。
夜稍深,墙外远远的传来叫卖声:炊饼,好吃的炊饼。
这么晚了武大还在卖炊饼啊。王二感叹道。
生活真是艰难啊,从早忙到晚,人生忙忙碌碌又是为了什么呢?
就像武大买炊饼,他又是为了什么呢?过上好日子?娶个好媳妇?生个大胖儿子?这根扁担是不是就是他的生活他的命?
这根扁担啊,有的拍向别人,有的却拍向自己,生活多么不可思议。王二罗里吧嗦继续感慨着。
王二看李可可不知在想什么,没有搭话。王二估摸着李可可能是这两天老懒床被她妈说了一顿,心情有点差。
王二拉起李可可的手继续走着。
夜已经很深了,炊饼的叫卖声也渐走渐远渐淡。
回来后王二躺在床上想起萧烙头突破钻石扣的心境。
他明明知道打不过我,还是直面困难,不管武功还是修行或者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这种精神,敢于拼搏,奋勇直追,不贪慕现有,但是也绝不渴求期盼未来,重要的是现在-此时-此刻-真实的活着,生活着,不管是水深火热还是幸福快乐,真实而不欺骗的生活着,绝不敷衍,绝不逃避。
生活啊!我多么爱你这生活,你有着凶恶的手,你有魅人的足,你有千般的妖娆,你有让我流泪的苦楚,我有苦楚过后的收获。
王二突然感觉心境有所松动,体内又升起上次的那种丝丝的真气,这次停留了一会,明显感觉它有了。
王二每天早起按时吐纳着,对着早起的太阳,虽然没什么效果,但是感觉很好。
吐纳完毕拍着李可可的房门喊:可可,可可出去玩。
可可穿着内衣裤睡眼朦胧的打开房间放王二进来,又躺下抱着被子眯着。
门外的丫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上前悄悄掩上房门。
王二推着李可可说:起来啦可可,出去玩。王二从大山里出来没有过多忌讳,李可可从小父母宠爱,对她也没有过多横加干涉,再加上李员外夫妇似乎有意无意也有些撮合,是以两人就以最自然烂漫的状态相处了。
我困,再睡会,你自己先在旁边玩一会儿吧。
可可都几点啦,快,我们去买炊饼吃去啊。
李可可翻了翻身不搭理王二。
可可我们喝街头老安家豆腐脑去啊。王二半跪在床上摇晃着李可可。
再让我睡会吗!陪我睡会。李可可伸手把王二拉进了被窝。然后抱着王二胳膊,埋进王二胸膛继续睡着,像个小兽似的不时拱下,调整成最舒服的位置。
王二躺着打量着李可可的闺房。房间呈淡蓝色,而不是少女常有的那种粉红。
帷幔是秀着大朵紫罗兰的锦稠,逼真的看着秀花就可以闻到紫罗兰淡淡清香。
屋里有个吃茶的小圆桌,上面有个紫金兽的焚香炉,袅袅的冒着似有似无的淡烟,左边有一个简洁的梳妆台,再左边有一个只看见半边的书架,琳琅满目的放了不少古书,还有两三盆精致的小盆景。看了一圈王二终于看向了李可可。
第一次对李可可的影响是她被迷晕那次,只记得她白皙动人,头发漆黑浓密。
今天近距离观察,果然美,怪不得恶少打她的注意。
王二静静地看着李可可,李可可的白在睡着的时候有淡淡的红,晨曦透过窗台打在镜面上有一部分反射到李可可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淡淡的卷卷柔柔的黄毛,像小毛桃一样的皮肤泛着光泽,睡着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粉红色。
还有晶莹剔透的耳朵,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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