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动作一停，叹息道：三天前那一战，你没错，修仁没错，正邪自然也无对错，所谓的正邪，只是常人对他们的道义，所作的理解罢了，其实说到底，我虽厌恶邪修，可听完那个邪修者的话后，也不得不对此认同。

顿了一下，妄语老人继续感叹道：哎，如今的正道，实在是太杂了。

在这世上，总有些人会为了自己所追求的某件事某件物品某个人，而放弃所有，这不是愚蠢，而是在他眼中，一切都比不上那些让他感到重要的东西。

无论是情感，亦或者是名利，这些虚渺的东西，总是会勾起人的欲望。妄语老人站起身来，双手背负，语气飘渺无常。

虚幻，既是对现实的逃避，也是对现实的救赎，许多人都会如此。

他们会对自己追求的东西付出代价，但最后得到的也许只是空想，那般后果，会让人发疯，但若是能拾起心中信念，勇往直前，那么最后上天赐予你的，也会更多。

不是历练没有落在你头上，而是如今的你不能承受罢了。

妄语老人一边说着，语气渐渐笑展开来，道：既然这段经历来了，那么我们就接受它，将它消化，变成自己最宝贵的回忆。

修仁，为兄报仇没有错，你为了正道杀了修月，随后面对修仁，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杀了修仁，自然也无错。

错的只是你们这群人而已，只是恰好这些事件的对象是你们罢了，若是换成他人，结果也大致不差。

妄语老人双腿飘渺如云，被隐藏在了幻雾之中，他漂浮而来，摸上了蒋澄归的脑袋，老脸上皱纹紧贴，宛如长辈的微笑一般。

如果你还放心不下，就去感受一下四周，有多多少少的事件发生，又有多多少少的结果相似，这些其实在生活中并不少见，当同一事件降临，不同人面对事件的方式不同，但绝对有人待事之道是相似的。

而你那般情况，无论是谁，都只能死战，但我知道你并不是惋惜修仁，而是对那正邪难以区分。

闻言，蒋澄归抬起头来，那张清秀的脸庞上，肤色有着几分暗黄，显然是心神不宁，状态不佳。

见此模样，妄语老人轻笑道：正邪无错，天地无常。若你真的想不开，不妨在之后的岁月入魔试试？

入魔？！

这怎么···蒋澄归心神剧颤，正要拒绝这般提议，可是妄语老人却是飘上前来，快速说道：如你对战修仁之时那般，面对困难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是···

起初我也对邪修十分厌恶，可是我生前的经历，外加今日的所听，我知道了，道魔双修也未尝不可，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修真之道。

只是这条道路无人走过，十分艰难，如果你不想走，为师也不会逼你。妄语老人轻笑道：修真之道嘛，讲究一个平衡，太好或者太坏都不行，过于强硬和过于柔软自然也是不行。

所以，面对这般选择，我希望你能经历更多了，了解更多了，再告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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