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帝又问:“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周良道:“臣以为陛下应先派人去西河郡调查一下,名为调查实则是告诉二殿下一声,好让二殿下有个准备。然后在使沈老将军接替二殿下,可以告诉士兵陛下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二殿下,如此一来沈老将军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替二殿下,也不会造成军心不稳。”
陇帝满意点头,周良说到他心里去了。这个方法确实可行。
说完,严信连道:“陛下,不可呀!”
“哦!为何不可?”陇帝问道
严信又道:“陛下,臣以为应立刻派沈老将军去西河郡取代二殿下,将二殿下召回上京,加以惩罚,以堵悠悠众口。若按御史之法只怕我国富商心中不服啊!”
周良道:“陛下,此事万不能操之过急。”
陇帝点头,严信道:“陛下,三思啊!”
严信和周良说的都有些道理,一时间陇帝左右为难。
这时,周良道:“陛下,丞相是担心二殿下拥兵自重,臣以为丞相的担心是多余的。”
“哼!”严信冷哼一声,对周良道:“周御史,二殿下在西河郡诛杀富商之家,将其家产分于百姓,如此何为多余?你见过那个将军敢有如此行径?”
周良不答,一大臣附和:“陛下,丞相所言极是。”
说完,严信反问道:“如此行径不是收买人心又是什么?如此看来周御史还觉得本相知担心多余吗?”
周良摇头笑道:“丞相言过其实了。你我看到的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你看到的是二殿下收买人心,而我看到的则是伐胡之不易。胡贼铁骑十万,而我军只有四万,如此差距可谓天壤之别呀!丞相应该能想到是何等艰难吧!”
“那又如何?”
“在我看来,二殿下杀富商之家是为了稳定西河百姓使他们和我军一同对抗胡贼。二殿下也知道,单凭四万人马绝不是胡贼的对手,故而杀人分财,使民心凝聚。如此军民一心,才能几次破胡。”
严信反驳:“御史大人就如此肯定吗?既然杀富商是为了破敌,为何不先禀明陛下,反而擅自做主?难道是二殿下觉得他能做陛下的主做大陇的主吗?”
周良将亦反驳:“战场瞬息万变,西河郡距离上京千里,若等奏过陛下岂不贻误战机?”
“御史大人只看到了贻误战机,却没有看到这个先例一开有多大危害。这不单单是杀富商的事,更是蔑视皇权,无视陛下。此后若人人都如此我大陇岂不是乱了套了?”
严信以皇权为论,周良不敢在辩。
若在和他辩论下去严信绝对会反咬他一口,给他也加一个蔑视皇权的罪名,如此就被动了。
这个问题是一个必杀的问题,无论秦议做的多对,只要和皇权沾上关系他必输无疑,只是现在陇帝是向着秦议的。
古语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陇只有一个皇帝,任何人敢挑战皇权下场是非常惨的。所以周良不敢和严信争辩这个问题。
见周良不语,严信对陇帝道:“请陛下派沈老将军前往西河郡接替二殿下,使二殿下回京受罚,以正皇权,以安富商之心。”
看着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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