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咯噔,一阵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从‘小闪居’外传来,门口处人影一闪,果然是落次,从门外走了回来。
落次刚走进‘小闪居’,就禁不住笑起,说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跟木头桩似的傻站着?臭混蛋,不是我埋怨你,你就不能请你的小师妹上床吗?。
郭样骤然骂道:臭丫头,你刚才八成是去厕所了吧!你走的时候,我看你步伐挺豪迈的,是不是壮志饥餐厕所屎,笑谈渴饮厕所尿了呀!怎么你一回来,嘴巴就这么臭啊!
小诗的脸上掠过一抹臊红,低声说道:落总,您说什么呢!小诗可不敢抢您的床位!
郭样的谩骂,小诗的讥讽,如同一盆无形的凉水,劈头盖脸的泼洒在落次的脸上一般,使得落次刚进得门来,就经受了郭样与小诗的联袂痛击。
落次没有激怒,反而笑色更浓,说道:你们两个倒是师兄师妹,果然是双剑合璧,珠联璧合的,我这句话还差一个字没有说完,你们就恼火了,真不识逗,原本我是想说,你个臭混蛋,怎么不请你的小师妹上床坐啊!这句话有错吗?
郭样说道:你刚从厕所回来,就是差八个字,也不会说出香喷喷的话来。
落次这下来了怒气,说道:臭混蛋,我这样说话,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吗?你刚才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郭样说道:那是刚才,小诗还在门外呢!我说什么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会儿小诗在房间了!你说话就不能忌讳点吗?
落次说道:呦,臭混蛋,你还知道忌讳啊?怎么?我就应该任由你说混蛋话,任由你做混蛋事吗?
郭样说道:臭丫头,我做什么混蛋事了?
落次说道:你做了什么混蛋事,你自己不知道了吗?你个臭流氓!
小诗忽然说道:落总,小样哥,你们的事,和小诗没有关系。小诗说罢,掩面走出了‘小闪居’,反手带上了房门。
小诗当然不会忘记,在她第一次推开小闪居房门的时候,巧然看到了落次让郭样揽入怀间的一幕。小诗当然也会知晓,落次怒骂郭样臭流氓,也就是剑指此事。身临如此困窘之地,让小诗如何待得下去!
郭样见小诗走出了小闪居,急忙连声喊道:小诗妹,小诗妹,你别出去,外面冷啊!,郭样呼喊着,就要追随出去。
落次跨前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郭样,说道:臭混蛋,刚才我把‘小闪居’都让给你们了,还没有待够吗?
郭样说道:臭丫头,小诗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忍心伤害她?
落次说道:臭混蛋,我这样对你,你就忍心伤害我吗?
郭样说道:我怎么伤害你了,我什么时候伤害你了?
落次说道:你亲了我,还抱了我,你还想怎么样对我?
郭样说道:臭丫头,你先等会儿,我亲你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把我的手机扔进滦河里去,这叫一报还一报,算是扯平了。我什么时候抱过你,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落次说道:臭混蛋,你那会儿都昏死过去了,你当然不知道了。当时,我正用毛巾给你擦拭身体,你就不停的喊我冷,我冷,然后你还喊着兰姑的名字。在你想抱怀取暖的时候,就把我抱在你的怀里了。
郭样说道:臭丫头,你别血口喷人,谁能证明?
落次说道:小诗可以证明,她看见你抱住我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她,隔着门问,也不远!
郭样说道:臭丫头,我不问了,我不想让小诗难为情。既然我抱了你,让你觉得是我沾了你的便宜,那你就再抱我一下,也沾我一次便宜,我可不想欠别人人情!
落次骂道:滚,你个臭混蛋,还想占我便宜啊!
郭样说道:谁想占你便宜了?我问你,我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推开我,或者你躲开也行啊!我看你是就是想占我便宜!
落次说道: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的混蛋,你那会儿一个劲儿的喊我冷,我冷,我怎么忍心推开你,我不就是想用我的体温给你温暖身体吗?,哪有功夫想占你便宜,你以为你们臭男人的便宜香吗?
郭样说道:臭丫头,你还别说,你和小诗还真就是两个不同型号的女人。像你敢用体温给我暖和身体的事,小诗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因为,小诗没有你这样的贼胆儿!
落次听到了郭样的话,就像是听到了她最喜欢的歌曲一样,陶醉中,居然抿嘴笑起,这样的笑色,已然近乎灿烂,仿佛把甲板上那场肃穆的葬礼,以及滦水中铁墓里的那个小样。都给全然忘怀了。
女人的善变与多忘,有时候是惊人的,也是无常的。
在民政局的门口处,就经常会上演进门时泪如雨下,出门时笑语盈盈的大戏。
郭样心中说道,这臭丫头笑起来居然也这么美!
哪知落次的笑色,原本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又突然间凋谢了,抬手啪的一声,击打在小餐桌的一角处,厉声说道:臭混蛋,给你个笑脸,你就敢陶醉啊!你快说,我跟小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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