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蒙蒙亮,张阿元兀自还做着美梦,不出意外的昨夜他又失眠了。
忽的一阵‘砰砰砰’敲门声,张阿元迷糊着睁开眼睛,刚想喊一句:二爷,你别敲了,睁眼却是一间竹木小屋,里面摆着一张木头桌子,一张竹子做的椅子,靠墙一张木床,铺着素色的被褥。
张阿元怅然若失的呆了几秒钟,木门又吵闹的‘砰砰砰’响起来,张阿元无奈,只能起身拔开了门栓,外面正是穿着古剑宗素青色练功服的北堂杰。
北堂杰拿着一件略大些的练功服,摇头晃脑的嚷嚷道:四师兄,太阳可晒屁股了,古人曰: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你我二人,已踏上修真一途,修真之道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张阿元捏住北堂杰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疼的北堂杰呲牙咧嘴。
张阿元一脸神秘的小声道:你再叨叨,我就把你昨晚拿着大木头棒子生火没生着,反倒把自己气哭的事传遍整个古剑宗。
北堂杰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赶忙道:哎呀,别价呀,四师兄,只要你别说,怎么着都行。
张阿元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北堂杰不知是被掐的,还是被清晨的寒意冻的通红的脸蛋,拿起素青色的练功服,走进屋内换上。
素青色的练功服,不知是什么材料织就,轻薄又透气,张阿元看着床边叠的整整齐齐,左一块补丁,右一块补丁的烂布衣服,终究是没舍得扔,放在床下的一个小木箱里。
第一次穿新衣服的张阿元,感觉浑身别扭,说不出的不得劲,当张阿元走出屋子正巧碰到东清风从厨房里走出来。东清风看到打扮一新的张阿元,眼前一亮道:很精神哦,四师弟。
张阿元赧颜一笑,北堂杰一听东清风夸赞张阿元,连忙不显声色的往前站了站,东清风立马会意,竖起大拇指道:小师弟也很精神哦,北堂杰小手一挥,假装不在意道:哪里,哪里,一般般啦。
东清风挥挥手道:厨房里有干粮,自己去吃,半个时辰后,张阿元注视着北堂杰,像咽石头一样咽下最后一块干粮,两人这才走出了厨房。
日头已升了起来,金黄的太阳晒在人身上,温暖又舒适,东青风见两人出来,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书,朗声道:四师弟,小师弟,你们过来,大师兄托我今天盯你们晨训。
一听晨训。北堂杰兴高采烈的冲上去大喊:二师兄,教我修行,我要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东清风摇摇头道: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怕不怕吃苦?,北堂杰信心百倍的大喊:我不怕。
东清风点点头笑道:好,很有志气,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两件土褐色的马甲,东清风拿起其中一件,笑眯眯的给北堂杰套上,然后一松手。
北堂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咬着牙,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好重哦,随后东清风拿起另外一件,对张阿元做了个‘请‘的手势,张阿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北堂杰,深呼吸一口气,也依样将马甲套在身上,瞬间觉得身体一沉,像是扛了一个大麻包一样,但张阿元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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