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看了看天色,今天有点晚了,等明天吧,明天早上我俩去一趟鱼市。
你的身子。苏盛瞥了他一眼,伤都没好利落能去镇上嘛。
没事,只是挨了几板子,又不是伤筋动骨。
柳沐底子好,养了这几天,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行吧,明天我们去鱼市探探行情。
他手里的银子不多了,自然不敢乱用,花一分都要仔细打算,何况是买牛车这么大的事,不打听清楚,他心里没底。
几个人商量好了,各自分头干活,苏盛带着刘秀珠和何氏一起出了门,他们仨要去采蘑菇,最先出了门。
苏月和柳倩倩在家吃了早饭,也一起出了门。
到了荒地,帮工们早就到了,现在正是打地基,几个汉子抡着锄头,干得热火朝天。其余的人也各有活计,搬砖的板砖,搬木材的搬木材,在一众忙碌的身影里,突兀的杵着一个闲散人员。
那人立在田埂上,一只手支着锄头,另一只手指着忙碌的帮工们不停的提醒,都小心点啊,别给碰坏了。
陈广元,说你呢,没吃饭啊,多使点力,地基打好了,房子才够结实。
被点了名字的陈广元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我说王二癞痢,这有你什么事啊。
咋地,你自个偷懒,还不许我说了。
谁偷懒了。陈广元急忙反驳,自己明明就是认真在干活。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压根就没使劲,我瞧你就是装模做样的摆摆样子。王二癞痢越说越来劲,走上前去指着陈广元的鼻子继续说道,就你那绣花枕头的假模式,怕不是来骗工钱的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用的巧劲。陈广元开口解释,一想,不对啊,他干嘛和王二癞痢解释,他既不是工头,又不是主家,和他解释不着。
我说王二癞痢,你来荒地做啥,苏家又没请你做事。
你该不会,又想来苏家蹭饭吧。
王二癞痢是王家村人,和村长家有点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但是他这个人实在好吃懒做,村长劝了几回,他都不听,久而久之,村长也就不管他了。
他爹娘在世的时候,家里过得也挺好,家里有十来亩良田,在平顶山的山脚下还有一块菜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算是小康人家。
他呢,是家里的独子,所以他爹娘把他当宝贝的捧在手里,啥事都舍不得让他做。每年春耕秋收,都是老两口下地忙活,他也下地,不过每每都找借口偷懒,说白了,就是去凑人数的。
有一回,他爹出门干活的时候,被毒蛇咬了,因为没人发现,等找到的时候,早就气绝身亡。
家里没了主要的劳动力,地里的重活都压在他娘的身上。按理说,家里出了这样的变故,身为儿子就应该担起家里重担,可是王二癞痢偏偏就是个例外。
他还是和原来一样,一下地不是肚子疼,就是脑壳疼,反正只要下地,他浑身哪哪都疼。
老婆子心疼儿子,舍不得他辛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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